他不能呆下去了,多看一秒都是伤……
乔菊最是不甘,隐忍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事,连儿女们手中的股票都给她了,她依旧是无法达到目的。
这像极了多年前她在梵顶天的帮助下,差一点就得到炎月了。
她两次失败都是因为郁鸿章,她的丈夫,这让她如何能说服自己心甘情愿认输?这是她的执念,一旦被打碎,她就没了精神寄托,脑子里紧绷的弦断了,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失落,绝望……
乔菊嘴里骂骂咧咧,像念经似的,因为太过受刺激而有些神志不清了。
乔菊走了,郁忱走了,律师陈荣贤也被洪战拉走了,会议室里只剩下郁北骁和锦初。
锦初原本已经是很努力在维持镇定,现在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的镇定也消耗光,气势在消退。
“我跟陈律师已经商量好了,改天他再拟定一份文件,我把股份再转给你,这样就符合法律程序了,不然光凭爷爷的这份委托文件我还得接手那些股份,我才不想要呢,烫手的东西,还是你们郁家处理吧。我先走了,等文件签好我再联系你。”
锦初边说边往会议室大门边靠,目光躲闪,刻意避开郁北骁。
“转给我?”郁北骁深眸一沉,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带进怀里:“你知不知道炎月的30股份市值多少?有了它,你就是公司的董事长。现在爷爷还没醒,如果在爷爷醒来之前陈律师办好了手续,股份转到你名下,那即使爷爷醒了,也无法将股份再拿回来,你明不明白?”
锦初微微一蹙眉:“价值多少跟我有关系吗?我当然明白如果手续都办好了就属于我了,但这不是我的东西,我拿来做什么,是爷爷放在我这里让我保管的,他最终的目的是要我把股份给你。”
锦初坦荡的目光比冰雪还纯净,那光亮高洁,足以将世俗的污秽都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