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骁不是走的正门,而是翻墙进来了,正好杀个措手不及。
“肖师傅!”魏母惊慌失措地跑过去拽郁北骁的手,可这点力气对郁北骁来说不起作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必再顾忌那么多。
“妈的,快放开老子!”魏礼忠破锣似的声音在嘶吼,使出吃奶的力气在挣扎。
“肖师傅你快放开他呀,你这是干什么啊!肖师傅!”
郁北骁此刻再不是那样温润亲切的态度了,他看到魏礼忠,只有满腔的愤怒,没把对方这把老骨头给拆了就算是手下留情了。
魏礼忠现在是面朝地趴着,郁北骁一只膝盖压在他腰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子,力道奇大,让他难以动弹,只能一个劲儿地哀嚎。
“魏礼忠,我可以放开你,但是如果你还想从我眼皮子地下溜走,别怪我心狠手辣。”郁北骁双目喷火,显然是在尽力克制着情绪。
魏母早就六神无主了,当即也顾不得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干着急。
魏礼忠面黄肌瘦,尖嘴猴腮,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被老伴儿从地上扶起来,感觉人都快散架了,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我这腰啊……要命……你是谁,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你……”
郁北骁冷眼睥睨着魏礼忠,拳头怒捏得咯咯作响,指关节因太过用力而泛白,可见他此刻多么怒不可遏。
“魏礼忠,你这些年东躲西臧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怕有人因当年沈家村的事找上你吗?但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躲得了一时,难道还能躲一辈子?”
“什么?沈家村?”魏礼忠面色一变,但随即就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什么沈家村啊,你说什么莫名其妙的……”
“莫名其妙么?”郁北骁森冷的口吻比这天气还让人心寒:“魏礼忠,你好好看看我像谁?”
其实就算郁北骁不说,魏礼忠也在仔细打量着他……如果不看郁北骁的胡渣,只看他的眼睛鼻子和眉毛,确实会让魏礼忠感觉似曾相识,似乎……有点像……像……
魏礼忠浑浊的眼神逐渐亮了亮,随之而来的是惊异不定,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你像郁……郁……郁展……你是大少爷……”
“行了,既然你能想起,我也可以老实告诉你,没错,我就是郁北骁。魏礼忠,现在可以说说关于沈家村的事了吗?”
郁北骁一步都不放松,气势更加凌厉,瞳眸紧紧锁住魏礼忠这张皱巴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