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看着自己手上剐蹭到的血,和自己身上的破烂样子,先去了车上换上前段时间出去钓鱼穿的鞋,然后外面又套了件大衣。
起码能看过眼了。
秦峰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最后就叫来了个张妈。
张妈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了医院,早早就在病房里收拾安排了。
傅砚辞坐在手术室外,除了自责,就是回想最近江绾的样子。
她太反常了。
他清楚江绾同样也是个倔人,既然她有心要瞒,必然是一条路走到黑,绝对不会干这么冲动的事。
除非她是故意要这么干,或者有人改变了她的想法。
没过一个小时,江绾就出手术室了。
大夫说先兆性流产,孩子保住了。
傅砚辞陪了她一阵儿后,也马上就天亮了,就直接回公司了。
“查查太太最近去外面干了些什么事,见了什么人,江家的事也找人打听打听。”傅砚辞按着特助线说。
下午一点张妈打来电话,说是江绾醒了,他才抽身去的医院。
结果没想到家里两位老人的信息快得很,他到的时候,两位老人就坐在床边了。
杨丹又恨又高兴,手里拿着纸团,看起来该是刚哭完,见到孙子来了,恨得直接一锤上去。
“看你干的那亏人事儿,以后出去别说是我教的,丢人!”
老头老太太找大夫了解过了,主要就是同房惹出的事。
傅砚辞看了眼江绾,心上也不好受,傅文源拍了拍孙子的肩膀,关上门,带着去了另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