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村子里说任何一句话,一夜之间就搬走了,他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沈越点了一支烟,“不过我找到了一个村里人,说是他半夜出院子上厕所,看到是一帮开好车的人拉走的,车牌号是京j。”
“确定?”
“可信度是高的。”
傅砚辞拿起沈越的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支,一段时间不抽,都觉着烟不顺口了。
刚才资料上傅砚辞已经看清楚了,刘顺子的弟弟,在五年前年末,收到一笔四十万的转账。
各个银行的转账都有,每次打款就是个一万左右,期间间隔时间不固定,有长有短。
然后半年时间,打齐了四十万。
“原想着根据银行卡信息调查行踪,结果人家这五年时间,就没动卡里的钱,我怀疑,很可能是被全家灭口了。”
沈越抿了口白兰地,接着又给傅砚辞倒了一杯。
“林夜辰说,顾家其实背地里也在查,不过比他的动作晚一点,不管如何,被人陷害报复的结果已经定下来了。”
顾家是从傅家还要强的存在,不过只是不在京北发展。
落地海城,兼顾的基本都是海外市场,这几年经济不景气,才面向了国内。
尤其是顾琬死了之后,顾家的好多老人都搬到国外了。
“难为他们做这么多功夫,要是被顾家人查清楚了,不得赶尽杀绝?”
沈越感叹,“顾夫人一共就三个孩子,两个女儿死的死,丢的丢,也是可怜。”
傅砚辞吐出口烟,“所以这事一时半会儿查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