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特制药,也只能是傅砚辞有本事干出来。
她单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用指腹摸去眼尾的泪。
从八点半等到下午一点,傅砚辞才风尘仆仆地赶来。
“跟我回家。”说着,他便拉她要走。
江绾甩开了他的手,“今天这事没商量,我就要现在离。”
“为什么?”
也有他能问出这话的一天。
江绾想起了两个月前,她问傅砚辞的样子。
“咱们本来就是要离婚的,别让我把丑话说出来,我怕你没脸。”
傅砚辞顿了顿,无奈缓和道:“司机说你消失了一天,去哪儿了?”
江绾抬头,仰望着自己默默喜欢了七年的男人,胸口那块地方空了。
他永远是一个样子,那双眼睛从来没有对她含情过。
无毒不丈夫,说的就是傅砚辞这种人。
她抬手,脆亮的一巴掌甩在了傅砚辞的脸上。
大厅内的人很多,视线聚拢过来,安静地瞧着他们。
江绾没说话,但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颤着的那只手从皮包里掏出那张结婚证,甩在他的脸上,接着就是那只戒指,和别墅的钥匙。
一共四样儿东西,傅砚辞都生生挨了,没躲。
“你要是真觉得有意思,我不建议起诉你,你有钱又能怎么样?把事实摆出来,你官司打不过我协议和诉讼你选一样儿吧。”
江绾迈步离开,将傅砚辞留在原地,成了众人讨论的中心。
“这不是傅砚辞吗?不是说没结婚吗?怎么突然就闹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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