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关在房子里,到不愿意出去,江绾就躺在床上,两天两夜滴水未尽,加上刚流完产,人虚弱得厉害。
张妈看到她这副模样,直接在她床头跪下哭出声了。
“太太,先生出去了,你好歹吃点东西吧,女人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人家小产都坐小月子呢,你第二天就下地了,以后落了病怎么办?”
“就当是我求你了,吃饭吧!”
江绾有气无力,背过身,只说:“你出去吧,别管我了。”
“不就是个低个头的事嘛,现在离不了婚又能怎么样?以后总有办法,不急于这一时孩子没了难道就不活了吗?”
肉不剜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换在谁身上都一样。
江绾闭上眼,不去理会。
待到清净了之后,脑子里全是那晚自己流出去的血
晚上十点,傅砚辞一身疲惫地回来,进门第一件事就是问江绾的情况。
“还是不吃饭。”
他叹了口气,往楼上走去,可能是房屋许久不通风的原因,味道不好闻。
因为没拉窗帘,所以凭着月光他也能看清楚江绾的背影。
她太瘦了,背影很单薄。
“江绾,我联系颜玉环查到你吃的药了,那药被人动了手脚,但绝对不是我干的。”
“那种药药效强,吃了之后不过两个小时就开始发作了,所以我不排除任何人,包括张妈,念在那药是你新打开的,医院只要经手的人,我都会查,你再给我些时间,我一定能给你结果。”
三天不吃不喝,是闹人命的,傅砚辞见她许久没做反应,迈步转向她的面前,鼻间的气息却越来越怪异。
“江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