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想着要学。结果钢琴搬在家里的第一天,就被傅砚辞训了一顿。
那天他发了好大的火,喜怒不外露的人甚至都砸了一套茶具。
张妈告诉她,那套茶具是傅砚辞花了大价钱从蜀镇收来的,价值上万,宝贝得很。
钢琴连夜被人搬走,她没了任何处置家中摆放的权利。
江绾依着记忆,把傅砚辞曾经对她说的话,转述道:“钢琴那种东西,不是我这种人能学明白的。”
“家里,没人有义务要适应我,也没有一块地方,是我有权利改变的。”
话那么熟悉,傅砚辞睁开眼,只是看着她的后脑。
自己说过的话,伤过的人,现在他也没办法弥补,只能说一句很无力的“对不起”。
“江绾,只要你喜欢,咱们现在就可以学,一楼的书房里就可以摆一架三角钢琴,我给你请国内最好的老师”
“不需要了。”江绾打断他,冷淡地说。
好一会儿,他又说:“那我给你布置个画室吧,你不是喜欢设计吗?听奶奶说,你还学过十年的美术。”
江奶奶弥留之前,告诉他的。
“更用不着了,我现在的手,连笔都握不稳,能画什么?”
江绾不想说话,直说:“你把我的手机和平板还给我就行,其它的我不要,你别说了。”
腰上的胳膊越缠越紧,江绾伸手去拨,没有丝毫的效果。
他的气息愈加近,似乎怎么都缠绵不够。
耳垂被他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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