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天气,日本这边又潮又冷,出发之前,江绾身上手套和围巾全副武装。
傅砚辞倒还是原来的样子,身上就穿着那么几件。
在外面永远都是一身黑色,西装和呢大衣。
除此之外,只能在家里看见他穿其它颜色的衣服。
原来必需要江绾参加的活动时,听傅家其它的长辈提起过,说是傅砚辞跟他爸长得很像。
江绾难以想象,他妈妈当年看着自己生下来的儿子,和自己最讨厌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心里是什么滋味。
送到公婆面前抚养长大,但是后面孩子长大,再见面的时候,又忍不住对他好。
多么纠结复杂的心理。
都带着厚重的皮质手套,傅砚辞将江绾的胳膊套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江绾没有反抗,第一次到异国他乡,她也心里没底,怕走丢。
还是跟着傅砚辞这个经常出门在外的人好。
因为距离相近,他们在时间和金钱上都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就没有坐观光车。
江绾提议,想自己慢慢走着逛,能看多少就看多少。
日本这里刚下了雪,树梢上的积雪还干干净净地落在上面,给八音盒美术馆周围的那些花草树木添了不少趣味。
道路是刚扫出来的,两边的积雪洁白如新,江绾瞧着亭子里彩色的小玩意儿好奇,便进去拿起瞧。
一个画满涂鸦的手风琴,两个巴掌大小,小巧玲珑,可爱极了,随便按了几个键,发出清脆的声响。
“好玩。”江绾的眼睛充满笑意,傅砚辞能想象到口罩之下,是多么惹人爱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