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给店长道了谢,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秦峰,给我订好最快回京北的航班。”
接着,他又给找出了手机角落里的电话号码。
良久,那头才接。
“喂?”
“你把江绾送去哪儿了?”傅砚辞的语气很不好,仿佛下一瞬就要爆发般。
“你跟长辈就这样说话?”同样,电话那头的人并不惯他的脾气。
傅砚辞往下压自己的火气,忍耐道:“我说过这件事不用你们管,公司的事我自己能处理,你们插什么手?”
“人家都把你收受贿赂的证据拿到我面前了,你还说自己能处理?傅砚辞,你是多大的人了?现在还在儿女情长?结婚三年,她为你做过什么?江家那副烂摊子给收拾了三年还不够,人家现在就算是自杀都要跟你离婚,你就这么上赶着?”
朱序临哂笑,“你们傅家还真是善出情种”
傅砚辞不偏不倚地还击道:“那也得感谢我爸,而不是我妈,如果当年不是我爸忍着骂名,你觉得朱家在外面是个什么名声?”
他母亲朱雅云当年家里人没几个认她的,尤其是他外公,过年都不让进门。
“你觉着我妈当年抑郁症,除了那姓林的,还有谁能把她逼成那样儿?不就是你们朱家人吗?”
亲情在人类情感中就是一个永远的死结,没人能说得明白。
他外公太宠他母亲了,可是又逼她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又在她迷途不知返的时候,舍弃她,冷眼旁观。
在这件陈年旧事上,朱序临也说不了什么。
“我和你外公是关心你,你要理解我们的心情”
“所以呢?”傅砚辞冷言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