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她可以活得恣意,可是现在回到这个环境里,她又得给自己关进笼子里了。
半睡半醒间,耳朵边的耳机被拿走了,江绾回头看,正是傅砚辞。
“干嘛?还我。”江绾伸手将耳机拿了回去。
“睡觉听歌对耳朵不好。”他颇有老父亲劝说的味道。
江绾不吃这套,自嘲道:“我这副身子骨本来就被折磨得不行了,还怕这个?”
“不到半年时间,进出了多少次医院,吃了多少药,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
江绾关上音乐,看了眼时间也是到了睡觉的时间。
她背过身躺下,身后传来傅砚辞脱衣的细碎声响。
“傅砚辞。”
她唤他名字,格外正式。
“是实在查不到证据吗?我不想这辈子都背着吸毒的罪名,我没干过的事情,我真的认不了啊。”
又委屈,又无奈,可是她又不得不认。
柔顺明亮的黑色长发整齐地铺在她脑后,她的背影是那样的单薄,却又透着几分不屈的倔强。
事实摆在眼前,他也很无力。
这回是,连拿钱都解决不了的事情。
他跪在床上,轻抚江绾的臂膀,安慰道:“会找到的。”
“那时候是不是我已经死了?”
“胡说。”
他反驳迅速,丝毫听不得她说死这个字。
“你放心,在京北,没人会敢提这件事的,这个圈子里的肮脏事多了去了,谁又比谁清白?他们还轮不到说你,江绾是最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