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陈县长,我明白该怎么谈了。”丛丽是何等聪明,从陈明浩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
郑春红是和郑怀山乘一辆车子的,他们回去的路上,她问父亲:“爸,为什么不和他们在一起吃饭?一个县政府的副县长带队出来请客吃饭,还是没问题的。”
“我知道请客吃饭是没有问题,但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前面咱们接触了几个县,不也没有吃饭吗,如果这次真的要把项目落到台源县,就更不能在一起吃吃喝喝了,如果真要合作,还差这一顿饭吗?别忘了这个集团里面可不止我们爷俩,其他董事的感受也要照顾,可不能落了别人的口实。”郑怀山回答了女儿的问题。
“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不管这个项目能不能和他们达成协议,我们都应该跟他把关系搞好,您可能不太清楚,他除了江省长的外甥这个身份之外,他还是我们省原来秦书记的女婿,将来的成就绝对不会只是一个副县长。”郑春红说这话的时候是贴在他父亲耳边说的,因为前面还有司机,她不想让集团里其他的人知道。
郑怀山听了她的话之后,侧过身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你怎么没告诉过我,你还认识秦书记他们家的人?”
“陈明浩和他老婆秦岭都是我大学的同学,两人上学的时候都很低调,要不是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两人有这么深厚的背景,秦岭结婚几个月就调到京城里去了,除了打打电话,想见也见不着,我总不能跑到京城去找她吧,所以就没和你们说过。”郑春红给自己的父亲解释道。
郑怀山听了女儿的话就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把眼睛闭上,似乎在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