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县里有几个知道你是秦长安的女婿?”
“没几个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太多,给他们要求了不能对外讲。”
“你干脆将你是秦长安的女婿的身份对外公开,别说你县里的其他常委,就是金宝也得老老实实的,就不用担心他对你的亲近之人动手。”
“我觉得没必要,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检验一下人心,不好吗?再说了,让他老老实实的趴着不动,挂职两年之后,他回到了京城,该升官升官,该搂女人搂女人,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挑衅完了,不付出一点代价就走?”
明健听到陈明浩的这几句话,心里一亮,真让江玉生说准了,让他知道外公的去世和对方父亲有关系,还真把他的血性激发了出来了,于是,故意问道: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我觉得你以前很好说话的。”
“谁说的?我也是有个性的,以前考虑问题都是从工作稳定的角度出发的,可这次不一样,他不仅是导致外公过早去世的罪魁祸首的儿子,他还故意的挑衅我,是他首先释放出来的敌意,就算是我为县里发展大局考虑,不主动挑事,难道他在不知道我是秦长安女婿的前提下,会主动休战吗?”
明健听他这么说,知道他说的在理,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问道:“金宝的事情,你没有给秦岭或者你岳父讲吧?”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什么事情都往外讲,让家里人替我操心,那天问你,是田叔提醒我,让我防着他,说你知道原因,我才给你打电话的,如果田叔直接给我说原因,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到现在我还没跟我舅舅说那个事儿呢,尽管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既然这样,那就好好跟他去斗一把,就像我上次跟你说,争取让他金家从此在官场上无人,更何况是这么一个无德的草包,更不能让他在官场上去逍遥。”
“我知道,谢谢你的提醒,也请你别跟爷爷说,别让他为我操心。”陈明浩对明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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