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是有一个女儿,早些年下乡就没有再回来了,听说是嫁到了当地,那应该差不多是。”
“姐夫,你为什么要让我到山南省去挂职?”
“为什么到山南省去你不知道吗?”
“你不就是想让我去恶心江玉生吗?”
“这只是一方面,另外一个方面,我就是想激怒他,让他在你的身上犯错误,那样的话,他那个书记就别想当了,却没想到他会把你放在下面县里去当书记,还和他外甥在一起,有意思。”
“让他在我身上犯错误?那我岂不是要遭他的罪?”
“你能遭什么罪,他又能把你怎么样,是把你杀了还是把你送进监狱?显然这些都不可能,我就是要让恨你又不能把你怎么样,想把你怎么样,我就会抓住他的把柄,在中枢那里给他上点眼药水,让他从省委书记的位置上滚下来,让江家从此无人在政坛上。”
“可他的外甥现在却和我在一起,我听我自己人说,这小子在县里还很得人心。”
“你是书记,他只不过是一个县长,再得人心怎么样,让他对基层失去掌控,干不了事情,还会得人心吗?”
“可是怎样能让他失去对基层的掌控?我去之前,他和前任书记几乎把县里的领导班子刚动完,我现在没有什么理由再去换人了,即使要换,也至少在一年之后,你让我忍一年,我可忍不住。”
“那就让有些人犯错误,犯了错误就有理由调整了,最好是让江玉生的外甥犯错误,到时候我就可以以他任人唯亲,将自己无德的外甥放在县长重要的位置上,向中枢告他的状,那样他们甥舅两人都得滚蛋,从此以后江家在政坛上无人,再也爬不起来,我们才能不担心别人报复。”
“我明白了,姐夫,我回去让跟着我的几个人去想办法,他们知道谁和陈明浩关系最近,也知道陈明浩的喜好。”
“这个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但是有一条我警告你,管好你裤裆里的东西,不要让别人抓住你的把柄,否则的话,我也保不住你。”
金宝和自己姐夫讨论了这么多,唯独没有告诉自己的姐夫,陈明浩的家庭情况,如果告诉了,以他姐夫谨慎的做事风格,肯定会派人了解的,一旦了解到陈明浩的爱人是秦岭,在京城的大学教书,就不难查出她是谁的孩子,那样的话,打死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小舅子去和陈明浩做对,说不准早早的就想办法把金宝从山南省给调回去了。
这一切金宝都没有说,不是他刻意的不说,而是在他的认知里,陈明浩就不会有什么大的背景,把家安在京城,无非就是在京城找了一个爱人而已,毕竟京城上千万的人口,全国各地的人都有,这都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