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爸寄的钱足够养大知秋,之后知秋去文工团的工资你们一直拿着,你们对知秋说要给她攒着当嫁妆,可如今芽芽都满月了,这笔钱你们提都不提给知秋!”
“芽芽洗三那天,你们下午才到,你还喝的醉醺醺的!”
“今天芽芽满月,你们过来空的俩手,你们还有脸问为什么知秋不通知你们?诬赖知秋嫁了高门就忘了爹娘!”
“你们算个屁爹娘,哪有你们这样的爹娘?!”
叶嘉文别看语速快,却声音洪亮,吐字清昕,让在场众人都能听清她说的话。
众人从议论沈知秋变成了议论沈大强他们。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竟然会有这种爹!”
“这种人就不配当爹!”
“没想到知秋这孩子这么可怜,看来她之前名声不好也是拜她这后妈跟她那妹妹所赐。”
“她那妹妹真是狠毒至极,以后可不能打交道。”
……
这些话让沈大强脸色难看至极,恨不得当场刨个洞钻进去。
“快走,快走。”
沈大强就算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顾不上王凤芹跟沈翔,他用衣服蒙住头仓皇跑走。
王凤芹跟沈翔见状跟着离开。
叶嘉文看着他们背影犹不解气,不过她懂得轻重,今天可是芽芽的满月宴,不宜闹得太过。
“叔,婶子,对不住,可我实在看不得他们这样欺负知秋,诋毁知秋名声。”
叶嘉文回到桌前,朝岳国淮跟万珈音举起一杯酒赔罪:“我自罚!”
说罢,三杯酒痛快下肚。
事情闹这么大,叶嘉文这么做当然不是真的给岳国淮和万珈音赔礼,而是做给外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