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我妈住院也是她的功劳。”
现场的记者中,有一部分配备了话筒。
一名女记者问道:“靳五少,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那个毒妇跟靳家和殷家没有任何关系。这广场上有几个人与那个毒妇是同一个村子里的,那个毒妇是怎样的人,他们再清楚不过了,你们若是不信,可以采访一下他们。”
记者们听言,四下巡视,寻找着与纪宁同村的人。
这时,几个穿着朴素的大妈、大爷们挤进了记者的包围圈。
“我们跟那个纪宁是同一个村的。”
一位大爷大喊道。
“对,我们跟那个姓纪的女人是同一个村的。”一个大妈接着喊道。
记者们连忙将话筒和摄像机对准了穿着朴素的大爷、大妈们。
站在高台上的靳少寒朝台下的几名保镖示意了下,那几名保镖立马为挤入记者包围圈的大爷大妈们送上了话筒。
“大爷,你们跟纪宁是同一个村里的吗?”一名男记者问。
穿着深蓝色衬衫,年约六十的大爷回道:“是的。那个叫纪宁的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从小无父无母,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从十一岁开始就跟社会上的混混打交道了。听说她十二岁就跟混混睡觉了,十四岁就开始接客了。”
一旁穿着深绿色衣服、约莫五十岁的大妈,一脸鄙夷地附和道:“没错,那个小骚/货从十四
岁就开始接客了,有一次做生意都做到我家老头子身上了,我把她扒光后狠狠揍了一顿,然后让她光溜溜地滚出了我家。”
另一名大妈说:“她在村里的服务对象除了老光棍、有妇之夫,还有未成年,那些十四五岁的少年,她都不放过。”
另一名大爷说:“那个女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们千万不要相信她。我听我们村里那些老光棍说那个女人为了多挣些钱,竟然……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说。”
一名男记者追问:“竟然什么?”
“竟然给那些老光棍舔那玩意儿。每晚都出去舔。”
记者们和周围的围观群众们听言,只觉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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