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泽远话落,挂断了电话。
赵萌萌看着手里的手机,有些难过。
她不知道是不是产生错觉了,她觉得吴泽远好像没以前那么在意她了。
“怎么了?”
宋卫英问这话时,外面传进来了吴父愤怒的声音。
【艹他妈/的,姓苏那个死胖子人长得他妈/的不怎样,还他妈/的敢跟我们远远提要求。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她就是个贱/货、娼/妇、野/鸡、破/鞋。】
吴母怒道:【远远,俗话说,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这媳妇儿不打不行。等你把那个死胖子的钱全部骗到手了,你就给我往死里打她。】
吴泽远的大姑接着怒道:【远远,等婚礼结束了,酒席的钱让她付。】
小姨附和道:【远远,婚宴结束之前你就装醉,结账的时候我们会去找苏可可那个败家娘们,让她结账。】
“竟然怂恿新郎装醉,让新娘结账。我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婚礼现场的一名女宾客怒道。
“我的妈呀,这家人简直恶心爆炸了。”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
【远远,你的新郎服呢?该换上了。】吴泽远的大姐夫说道。
吴泽远一脸不屑:【她配吗?我就穿我身上这身衣服。】
【那一会儿还接亲吗?】吴泽远的二姐夫问。
【接她马勒戈壁,她是什么东西,也配我弟弟亲自去接?一会儿给她打电话,让她自己打车过来。】吴泽远的大姐不悦地道。
……
【婚车只有头车吗?】吴泽远的小姨父又问道。
【小姨父觉得那头死肥猪值得我找一个车队吗?】吴泽远一脸不屑地反问。
led大屏幕上,吴泽远不屑的嘴脸,现场的宾客,包括吴泽远的粉丝们看得清清楚楚。
【你们现在应该看清楚吴渣男的嘴脸了吧?】问这话的是已经脱粉的一位男士。
他是看着与他坐同一桌的其他几名女粉丝问的。
同桌还有一名已经脱粉的男士。
他问道:“你们不会还认为那大屏幕上说话的男人是ai换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