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昨天不就白白牺牲了?
小金不放心的离开,没一会儿,曹秉徳就从阎罗司的牢狱里,被秘密押送进了南宅。
密不透风的地牢中。
南初筝双手背负在身后,看着地上宛若乞丐一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浑身伤痕累累的曹秉徳。
她问提人过来的小铁,
“这是曹秉徳?”
怎么被打成了这样?
小铁点点头,“家主很好说话,奴婢过去,他就让人把曹秉徳放了。”
“大小姐,家主以往可没那么大方。”
以往有人惹得家主发怒,除非别让家主抓住。
否则,再想将人从他手中抠出来,那是做梦。
南初筝本来都暂时忘了昨晚的事,被小铁一提,她立即红着脸怒道:
“他能不大方吗?”
他那个变态的好奇心终于被满足了。
他再不放人,南初筝真的要发大火了。
曹秉德的脸,算是彻底毁了。
南初筝想起这人上辈子,还凭借着一张脸,娶了个天真的县主。
最后曹秉德外头的外室,和曹秉德联合起来。
谋走了县主的十里红妆,将那位天真县主关在自家后院柴房里活活饿死。
南初筝觉着阿兄无形之中,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儿。
“大小姐,隔壁又闹起来了。”
南家的下人来禀。
这两日,曹家日日都来找曹氏要人。
他们似乎知道曹氏有这个门路,能够救出身陷囹圄的曹秉德。
曹氏被曹家父母哭的没办法,又被南初筝逼迫着,整个人就像是个战斗鸡。
只要让她逮着空隙,就找周氏打砸撒泼的要账本。
周氏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明明已经被南初筝打击的心灰意冷,丧失了斗志。
这两天仿佛突然醍醐灌顶,宛若打通了任督二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