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南家没什么意见,那谁都阻止不了南辰桡要南初筝。
当然,南家也阻止不了。
“恕我直言,二位当街这般亲密,似乎并不合适。”
秦朗跟吃错了药一般,突然开口,一副正人君子做派。
南初筝疑心大动。
她没有表现出自己认识秦朗,秦朗也不认识她。
可是秦朗今日却一再找她和阿兄的茬。
这本就是不正常的。
察觉到南辰桡突然意动。
南初筝急忙撇开思绪,抱紧了阿兄的腰,
“别理他,一个道貌岸然的陌生人,阿兄,犯不着的。”
有问题。
秦朗似乎笃定了自己不会有什么事。
他只是个落魄皇子,上辈子习惯了收敛锋芒,外出行走并不会自报身份地位。
尤其身处西市这样杂乱的环境,他不会多管任何闲事。
他越是有问题,南辰桡就越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南辰桡的眼底都是寒光,他的脸颊却被南初筝捧住。
她将他的脸掰过来,
“阿兄,筝儿在这里呢,往哪里看?”
南辰桡从嗜血的杀意中,回到正常的思维里,他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眼中映着妹妹的脸。
他抬起手,覆在妹妹的手背上,将妹妹的手掌压在他的脸颊上。
“这里不好,往后不许再来西市。”
“想要买什么,让南宅的下人去买,门都不要再出。”
他要把妹妹关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她。
否则是个人都能肖想他的筝儿。
南初筝哄着他,“好好好,我们走吧,我哪里都不去,我让阿兄关起来。”
她起身,牵着南辰桡的手离开,全程都没有再看秦朗一眼。
似乎他真是一个路上遇见的伪君子。
出酒楼,便是一顶早就准备好了轿子,停在酒楼的门口。
二楼的秦朗,面无表情的看着南初筝上了轿子,南辰桡紧跟着也上了同一顶轿子。
轿子中,南辰桡抱着南初筝,拉着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南初筝无奈的很,
“阿兄,咱们有话好好儿的说,昨天晚上筝儿都没睡好。”
浑身都是寒气的南辰桡,掐着她的腰,
“你看起来不像是不认识秦朗的模样。”
“实在太巧,上回你出门能遇上他,这回又能遇上,你们约好了的?”
“私会?嗯?”
南初筝心中一惊,她阿兄实在是太过于敏锐了,这都能被阿兄“看”出来?
她一张嘴都解释不清了,只能干巴巴的笑,
“那个就是秦朗啊,我事先真的不知道他也在西市,哎呀,瞧他长得那磕碜样儿。”
“上回我没看到他,这回依然没看清呢,呵呵呵。”
越解释,越显得心虚似的。
南辰桡觉着妹妹在把他当傻子。
他托着南初筝腰,捏了一把臀肉,
“不老实,你明明就认识他。”
“老实点儿全招了,别逼阿兄用刑。”
他真要对付她,有一万种折腾她的办法。
只是准备留着以后慢慢用上这些手段。
她要有异心,南辰桡不介意一次性全用上。
南初筝笑得有点儿皮,脊背出了一层汗,干脆承认了,
“认识,的确认识。”
“楚家不是要把我嫁给他嘛,那我不得好好儿认识认识这位十皇子?”
南辰桡反常的没有暴跳如雷,他掐着手中的细腰,慢悠悠的往下磨压,问,
“认识到什么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