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东升凭什么觉得,在夏收时,海寇不会对南楚动手?”
秦川话音落下,王半山心头一惊。
“殿下,这”
如果秦川猜测为真,那王府的处境,可就太凶险了,堪称九死一生。
“殿下,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根据情报,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高家与海寇有染。”
“正因如此,才更可怕。”
秦川幽幽说了一句,他相信自己侦察兵的直觉。
“先生,你记不记得,刃双报上来的消息,说曾有一个神秘人,从南海州城来南楚,与高东升碰面,但是到现在都没查出来这个人的踪迹。”
“确实”王半山一时语塞,越是琢磨秦川的话,越觉得可怕。
好似无形之中,一张大手已经向南楚罩了下来。
书房中,陷入沉默。
良久之后。
“先生!”
“臣在。”
“接下来,你继续整理情报,盯着高家,临沧郡那边的消息,更要仔细辨别整理。”
“是。”
秦川眼神锐利如刀,“至于高家那边,无论他们到底跟海寇有没有联系,我都该先稳一稳他们。”
“正好,也可以趁机再试探下。”
“”
秦川、王半山两人商谈到深夜,王半山离去。
当夜,秦川写下密信,传往京都。
并于次日,见了高东升,表面与其讲和,给高家宽限了还款日期,并借着海寇占领临沧郡的事,共商抗击海寇之事。
做完这一切后,秦川一心扑到兵器、甲胄的锻造上。
京都远在数千里之外,海寇随时可能攻来,远水解不了近渴。
靠人不如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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