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今朝堂形势复杂难明,你切记,不可淌这趟浑水。”
杨暮思闻言,面露忧色。
“爹,那你更得帮子阳哥哥了。”
“我帮他干嘛?”杨广撇嘴,“我可不想引火烧身。”
“爹”
“别求我啊,没有用。”杨广打断杨暮思的话,严肃说道。
“原本楚王老老实实呆在南楚,或许还有活路,但是他这么一折腾,二皇子会放任他不管吗?”
“别提那个伪君子,让人反胃!”
“别管他是不是伪君子,反胃不反胃,众多皇子中,他拳头是最大的,心机是最深的,这是不争的事实,楚王斗不过他的。”杨广苦口婆心的劝道。
“所以,你赶紧跟楚王拉开距离。”
“我对子阳哥哥有信心。”
“有个屁信心啊,他要是真能斗得过二皇子,就不会被贬到南楚做藩王了!”
“爹!你就是对子阳哥哥有偏见!”
“这不是偏见,这是事实!”
“就是偏见,你势利眼,你趋炎附势!”
“臭丫头,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是你爹!”
“”
杨广与杨暮思的谈话很不愉快。
他什么有用的东西没问出来,还跟自己闺女吵了起来。
他打定主意,今天这架必须得吵赢。
重新树立起自己这个父亲的威严。
可惜。
最后,杨暮思搬出她娘来,杨广落荒而逃。
次日一早,杨广便开始查案。
南楚豪族,通通查一遍,挨个叫到驿馆,仔细盘问。
甚至对几个看不顺眼的豪族,还动了重刑。
搞得驿馆,嚎叫声,经久不息。
但豪族们说出来的,都是他知道的,甚至还没他知道的多。
傍晚。
杨广将吴辉、何术叫到了驿馆。
面对杨广的问话,吴辉一问三不知,一口咬死楚王都是按照规定在冶铁所锻造军械,并无半点逾矩。
何术一心扑到农事上,对这些就更不知情了。
杨广脸色不善,要不是眼前这两个人,背景特殊。
他就要动刑了!
刻意隐瞒?还是真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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