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向炎帝禀明案子的结果。
听完刘芳的禀报,炎帝怒道。
“这案子果然不简单,西域邪药都出来了,这是有贼人在恶意挑唆皇室与门阀大族的关系!”
他直接给这案子定了性。
话音刚落。
不用秦川开口,杨广就开始告状:“陛下,臣有话要说。”
“准。”
“沈侍郎在刑部大牢夜审秦铮,所用酷刑多达十几种,对皇亲如此残虐,其心可诛!”杨广沉声道。
紧跟着,又补了一句。
“这案子本就蹊跷,审案时,他还一直横加阻拦,频频质疑提刑官,臣怀疑他跟暗中挑唆皇室、门阀的贼人有关!”
这话一出。
沈帆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陛下明察,就是给臣一万个胆子,臣也不敢干这种事啊!”
秦霄也赶紧给沈帆求情:“父皇,沈侍郎只是尽忠职守,用心查案,只是想让这案子尽快水落石出,并无异心,父皇明察!”
“尽忠职守?”秦川冷笑。
“从刑部大牢到府衙的路上,秦铮跟本王都说了,沈侍郎根本就没问关于案子的事,严刑拷打,就只是在问,南楚大战,本王取胜,用了什么手段?”
“这是尽的什么职?”
“这就是假公济私!”
“南楚大战,本王如何取胜,先前早朝上早就说了,现在我也在奉父皇旨意,用心冶铁锻造,来向朝臣们证明!”
“这个时候,还处心积虑的刺探南楚大战之事,是何居心?”
沈帆叫屈:“冤枉啊!”
“我并没有问任何关于南楚大战的事,是秦铮诬陷我!”
“楚王殿下如此说,可有证据?”
“明知故问!”秦川喝骂,“你亲审秦铮,特意屏退了左右,还在这里乱吠什么?”
“殿下,你也说了牢房中,就我们两个人,那还不是随秦铮怎么说,随殿下怎么说?”沈帆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