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如果不是这件事,是秦川交代她去办的,她短时间内,难以想不到这一层。
因为她亲自参与了秦川的计划,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粮价的暴涨,根本不是秦川见财起意,被粮商们忽悠,才暴涨的,而是秦川一手操盘,就是用粮价暴涨,引来粮商趋之若鹜,蜂拥而至。
如此,她才想到了这一层。
“那任二小姐你挺会玩啊。”面对任映雪言语间的轻蔑,秦川并没有恼火,而是出口调侃。
反正这东西又不怕被人看出来。
这是阳谋。
粮价暴涨,商家逐利,自然会闻着味赶来,这是自然规律。
就算于家看出来他的意图,能操控南海州的粮商,不让他们的粮食涌入市场,但他们的手可伸不到其他州。
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他在正式到南海州赈灾前,对周围几州与南海州的调研。
其他几州的粮商确实要有粮可调,才可行,而且粮道必须畅通。
看着秦川毫不在意的样子,任映雪感觉自己又被压了一头。
这种被压着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不过对于秦川的计划,有些事她还是想不通,秦川不显山不露水,她只能开口问。
“其实,我有一点不解。”
“说说看。”秦川晒着太阳,浑身放松。
“粮食多到一定程度,这价格确实会降下来,但最多也就是降到一百到一百五十文之间,就算降到五十文,但也不是白送,也不是所有灾民能买的起的。”
“所以得让灾民能买的起啊。”秦川回了一句,“灾民手里有钱,自然就买的起了。”
任映雪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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