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出身名门望族,但都是旁支,自幼便被安排从事家族生意的活动中。
虽然他们混到了各家经商主事的位置,也确实给各自的家族赚了很多钱,支撑着庞大的家族运转。
但他们的地位很低。
一个本家中的嫡系子弟,哪怕是没什么建树,面对他们也是趾高气扬,而他们也不敢轻易得罪。
没办法,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矩。
血脉就已经定出了高低贵贱。
正因如此,他们养气的功夫,溜须拍马、逢场作戏的手段,也早已经炉火纯青。
即便他们心里厌烦秦川,瞧不上秦川,认为秦川就是个昏聩无能的废物皇子。
但面上,他们都是带着真诚的笑意,跟秦川寒暄。
对此,秦川自然来者不拒。
双方各自一番深情表演。
这件事就此定下。
定于五日之后,各家派出能主事的代表,到州府衙门签契画押。
事情定下了,众人跟秦川寒暄几句,便纷纷告辞。
任映雪为了避嫌,也先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众人走后。
秦川直奔尚明泽休息的屋子,前去看望。
方榻上,秦铮正给尚明泽后背涂抹治疗跌损伤的药酒。
见秦川进来,尚明泽就要下地行礼。
“不必多礼,好好歇着。”秦川按住尚明泽。
“是。”尚明泽应了一声,急切问道:“殿下,事情进展如何?”
“一切顺利!”
“这就好,这就好!”尚明泽面露喜色。
“你怎么样,身体还好吧?刚才人多,本王没怎么收力。”秦川问道。
“不妨事。”尚明泽摆手。
“为国为民,死又何妨,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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