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夏川刚走,给你留了一件礼物赔罪。”
“她想起你了吗?”
“过来说吧。”
“行。”
……
邹凤翠来的很快,她用纱巾围着脸,匆匆走进正房,没人,一床凌乱,略微检查了一下,没有红也没有白。
匆匆赶到了餐厅,诗云依旧木立,魂飞扬的状态。
“孩子,没想起来你怎么不跟他去啊,这要再睡了童玉可咋整?”邹凤翠焦急地问。
诗云回过神来,指了指餐桌上的纱布:“小弟给你三刀六洞赔罪了。”
邹凤翠蓦然全身冰寒,惊得眼珠子差点飞了,因为女儿从未骗过自己,她丝毫都不怀疑,吓得颤声道:
“你就这么看着他扎啊?”
“我想好了,小弟永远是对的,以后他说什么是什么。”诗云很认真的解释。
邹凤翠气得眼前一黑,“你真糊涂!就这么让他带着重伤走了?就算他有诚意赔罪,你不阻止,他就死心了,你这哪还有一点爱?”
诗云心中苦笑,真扎那还是小弟么?扎别人还差不多。
她只好说:“我来不及阻止。他是真心给你赔罪,不愿意我们之间有任何芥蒂。妈妈,我以后会补偿他,这事别再提了,好吗?”
邹凤翠迷惑地问:“你阻止不了,臧鸿干什么了?”
“他不在餐厅。”诗云暗叹撒一个谎需要十个谎言来圆,眼中便露出疲惫。
邹凤翠看得心疼,连忙说:“妈妈再不提了,都是妈妈对不起你们,当时妈妈要不给杨家当说客,什么波折都没有。你放心吧,以后妈妈绝不给你们添任何麻烦。”
诗云动情的抱住了妈妈,呜呜的又哭了。
邹凤翠目光扫过那团纱布,和桌子上残留的血,忽然起疑:夏川那么狡猾的人,会不会骗了女儿?或许只是一个魔术呢?
她立刻问:“乖孩子,你是亲眼看见的吗?不是妈妈怀疑你,只是夏川怎么看都不像烈士,倒是臧鸿做我信。”
诗云叹了口气,小弟真是算无遗策,她平淡地说:
“妈妈,我亲眼看见的,你拿去做dna鉴定吧,卧室里有他的毛发,对比一下。另外,你别和朱依拿到的那个血液样本对比,那是假的,朱依被夏川耍了。”
邹凤翠无语地说:“我根本不知道朱依拿夏川血液样本的事情,对比个屁啊。”
但她话锋一转:“但夏川这个我得鉴定一下,妈妈是怎么都不在乎,但别让他骗你。”
“嗯。妈妈你真好。”诗云真诚流露。
“傻孩子,哪个妈妈对自己孩子不好?对了,你们昨晚什么都没干啊?”
诗云脸颊微红:“什么都没干。”
“那他是怎么想起你的?”
诗云趴妈妈耳边说:“他根本没失忆,就为了弄死杨在天。”
邹凤翠浑身一抖,这女婿太狡猾,她越发觉得这血液可疑了,“跟我进卧室。”
然后,卧室传来对话声。
“这是新床单吗?”
“当然,我亲手换的。”
“这根是谁的?”
“不知道,你不会找直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