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肥沃无比的土地,和我国东北的黑土地一样流油。
丰富的海产品,绝对令国人羡慕,都是海岸线啊。只是这里的人太懒,都不喜欢吃鱼,嫌腥。你就是告诉他,鱼怎么做才不腥,他们也懒得做。
反倒赚了钱,都去中餐馆,最赚钱的就是中餐馆。他们本地人是一天赚一天花,你开一个月的工资,他们也能三两天花完。和华人攒钱的传统相比,绝对两个种啊。”
沈翠又问:“都什么种族啊?”
“看用什么方法划分了。”窦熙随口道:“直观的讲就两个族群,人口最多一个是高山族,肤色和黄种人一样,略有些黑。头发直,眼睛黑大,双眼皮。
男女都有修长的身材。她们生出的孩子和我们的孩子一样白,只是十个月后逐渐变黑。这个族群非常勤奋,文化比较高,接受高等教育多是这个族群。
另一个种族是海岸族,和黑人大致一样,但是没有非洲的黑人魁梧的身材。
另外高山族以嫁给海岸族为耻辱,瞧不起他们。”
沈翠直接承包了全部问话,继续问:“那华人呢?”
“华裔?纯华裔只有两万五千人,混血华裔二十多万,就我所知,最早一批是鸦片战争的时候过来的。总体占到非洲华裔的百分之八十。相比马佳的一千三百万人口,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提都不用提。
如果按掌控的财富算,那倒是可以提一下,华人普遍都有钱,酿酒和食品业占50的份额,针织成衣业占50,商业占30,中餐馆100都是华人开的。
华裔的生活基本都在中等水平以上。
至少没有人穷到像当地人那样,百分之十二的人才能用上电。
就这还天天翻尸割礼,割礼可不是小钱,需要二十万阿里亚里,相当于四百块人民币,都穷成那样了,瞎折腾啥?有那钱干什么不好?”
众人一笑,沈翠兴致勃勃地问:“你见过割礼吗?”
哈哈哈,窦熙大笑:“我怎么可能没见过?无论多穷,都要攒钱给孩子割礼,把全村的人请过了,孩子都是二到五岁的男孩,把包皮切了,也不知道这怎么就和对祖先的尊敬联系起来了,割完才能成男子汉,见过两岁的男子汉吗?最要命的是,还得爷爷包着香蕉吃了。”
沈翠脸颊微红,玛德,我问这么细致干什么,显得我多么低级趣味。
她赶紧岔开话题:“有没有人参正?”
“没有。公务员也不算参正。想参也参不进去。”
反倒夏川又问:“割礼在哪找的医生?”
“哪有什么医生,马佳的医生都为富人服务,他们就是乡村赤脚医生,收费还挺高,需要五万,也就是一百块,死活不论。
马佳的医生太少了,全国一千三百多个,反倒每一个村都有天主教堂。最富有的职业是医生和教师、公务人员,工资其实也不高。
太穷了,除了这个城市,几乎都是农业啊。”
夏川看向街道两旁,这座马佳最大城市,嗯,有点像海叉岛,带着悠久的历史印记,却穷到只有石柱依旧挺立,剩下都跪了。
蓝蓝的天空,清新的空气,懒洋洋的节奏,满街的法文牌匾,黄皮肤的印泥人后代,间或夹着傲慢的白人,随处可见的卖银妇女上前搭讪,或许只是为了供养自己的孩子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