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梦里现实

莫咽对他虚弱地笑了一下：“在我这里，你什么时候都最要紧。”</p>

唐乏初盯着他，鼻子突然开始冒酸，他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情，只觉得好像做了场不切实际的梦一样。仿佛想听情话一般，他禁不住问莫咽：“你为什么这么傻？那时候，那时候……我们当中有一个能活下来就是胜利。”</p>

“你死了，我要这胜利做什么。”莫咽苍白着嘴唇说，“还是说，比起我活着，你更在乎胜利这个概念？”</p>

唐乏初摸着莫咽的脸，喉咙动了动，却没说出来话。</p>

他凑上去，亲了口莫咽。</p>

“是我不对，”他垂着眼睛，用一种低三下气的口吻说道，圈着莫咽的脖子蹭了蹭，笑出来暖和的气，“我更想要你。”</p>

莫咽呼出一口气，在他头顶落下一个吻。</p>

唐乏初抱了莫咽一会儿，打算起来去做饭，要下炕的时候，原本快睡着的莫咽又迷迷糊糊叫他：“初儿。”</p>

“诶，我去做饭。”唐乏初揉了揉莫咽热乎乎的脸。</p>

莫咽不依他，又叫：“初儿。”</p>

“就一会儿，一小会儿。”</p>

“初儿——”</p>

唐乏初捧着莫咽的脸凑上去亲，贴着他的额头哄：“你睡一下，我就来。”</p>

莫咽哼哼着，声音软软蠕蠕：“初儿……”</p>

唐乏初最终走掉的时候，愧疚感快爆炸了，他从门槛迈出去的时候，莫咽哼哼唧唧的声音变得弱起来。</p>

不知怎么的，他就想起来了父亲。</p>

他见父亲的最后一面，就是他躺在床上发着烧，父亲站在他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跟他说：“小初睡一睡，爸爸就回来了。”</p>

唐乏初几乎是猛地停住了步子，妈的，这饭谁爱做谁做。</p>

这样想着，他折了回去，莫咽半睁着眼睛看向门的方向，对着他笑了一下。</p>

唐乏初一下子就心软了，他忽然觉得这辈子都离不开莫咽了。</p>

第32章 梦里现实</p>

莫咽在唐乏初的怀里睡着了。</p>

被温暖的气息包裹着，它的四肢一点点瘫软到舒服，心脏却莫名地缩紧了起来。</p>

它又一次进入了梦境之中。不同的是，相较于过去模糊的痛感，这一次的情景要清晰得多。</p>

母狼的怀里是温暖的，带着特有的湿气，她对莫咽说：“你要明白你有更大的目标。”</p>

莫咽问她，“是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