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算叛徒
暴揍一顿,日谍舒坦了,招供了。
他站在这里,其实是监视洪门的人。王竹林担心洪门的人会来捣乱。
洪门是什么?
这个就没必要详细解释了。
反正,同盟会的前身就是洪门。而果党的前身,又是同盟会。
从历史延续来说,张庸也是洪门一员。
唔,是这样的。
整个果党,都是洪门的一份子。
因为洪门是比较排外的。所以,和日寇作对,也就顺理成章。
然而,北方的洪门和南方的又不同。
之前革命的时候,南北方政见不同。打得非常厉害。
北伐……
易帜……
其实都是南北之争。
同盟会也分裂了。一部分组成了后来的果党。
北方的同盟会没有分裂。但是一盘散沙,谁也不服谁。最终,背景逐渐的单薄了。
反而没有南方的果党有凝聚力。虽然果党的凝聚力也很糟糕。但是北方更加混乱。
“洪门哪一支?”
“铁线拳。”
“嗯?”
张庸感觉奇怪,
这不是武功套路吗?还成派系了?
“话事人是谁?”
“巴老虎。”
“哦!”
不懂装懂。其实根本不知道巴老虎是哪个。
幸好,杨智和余乐醒他们知道。他们最近都从天津站那里翻阅了很多内部资料。熟记于心。
要说这些能够在军统里面混出名字的,确实都有能力。
单纯是记忆力,就相当不错。
哪怕是罗一鸣,认人、记资料,也是比较厉害的。
毕竟,这年头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互联网。无法随时随地查阅资料。只能靠记。
只能靠自己的脑子。能记住多少就是多少。
记住越多,越有好处。
“你走吧!”
“阁下是……”
“不要问。”
“是。”
“我是札幌人。你呢?”
“啊……”
那个日谍疑惑。随即释然。
果然是自己人。难怪。札幌,有点远,在北海道那边。
“我是鹿儿岛人……”
“去吧!”
“系!”
日谍换了语调。
张庸摆摆手。让他快走。
再说的话,他就要露馅了。他哪里懂假冒日本人?
前世只懂雅蠛蝶。现在学也来不及了。
其实连雅蠛蝶都说得不标准。别人一听就知道他是冒牌货。
幸好,对面日谍以为他是要假冒中国人。所以不能说日语。很多日谍都这样。必须说中文。不能说日语。
日谍告辞离开。
当然是去报告王竹林了。
张庸暂时没有时间管这个王竹林。
他还要盯着川岛芳子他们。
目标都已经进入了日租界。但是没关系,肯定会出来的。
他们搞那么大的动作,不可能只在日租界里面进行。鬼子的目标,肯定是租界外面。是整个华北。
在日租界外面找了一个地方,静悄悄的监视。
可惜没有花生糖……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一辆黑色汽车从日租界里面出来。
汽车里面有两个小红点。
呵呵,两个日本人啊。来的正好。
挥挥手。跟上。
始终保持200米左右距离。
目标完全没发现。
半径300米的监控范围就是好使。无论目标怎么走,都不会跟丢。
不久以后,目标车辆停下。
咦?好像是在一个相对偏僻的郊外?
张庸疑惑。
日寇来这里做什么?
故意给自己抓捕吗?
立刻安排人将其包围。然后冲上去。
砸窗。
举枪。
日寇司机试图反抗。被余乐醒一刀干掉。
行动教官就是行动教官。动手绝不含糊。一刀插入脖子侧面。日寇司机当场毙命。
“不许动!”
“不许动!”
轻松的将后排的日寇制服。并且拽出来。
张庸上前一看。呵呵。不由得笑了。原来。被抓的居然是岸田武夫!
哈哈。差点笑出鹅叫声。
巧了。
真是好巧。
这一路,可以说是奇遇不断。
“是你?”
岸田武夫也是难以置信。
满脸惊骇之余,又感觉匪夷所思。不断扭头看四周。
似乎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抓了。
又看看天上的太阳。以为自己是见鬼了。
张庸?
他居然在这里?
这个王八蛋,居然在天津卫?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没错。是我。”张庸笑吟吟的说道,“岸田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你,你,你……”岸田武夫想要说些威吓对方的语言。却又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的威吓,对张庸没用。这个王八蛋,根本不怕事。
在上海滩,这个王八蛋做了太多事。抓了太多日谍了。
整个桐机关,都被他破坏的七零八落的。其他的各个特务机关,也是遭受重大损失。
人没了,钱没了。什么都没了。
说起张庸,所有日谍高层都恨之入骨。却又始终拿他没办法。
想要消灭他,但是又始终没找到机会。
谁能想到……
他居然出现在天津卫!
居然一不小心的,就将他岸田武夫抓了!
“别动……”
“别动……”
张庸微微一笑。亲自搜身。
结果,找到一沓银票。大概有十多张。面额都是200银元的。
笑纳。
发财。
“岸田先生,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拒绝回答。”
“理解。”
张庸也不强求。
拿到银票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最关键的是,这些银票,都是花旗银行的。这才是全国通用的啊!美滋滋……
“来,来,来,我们回去再说。”
张庸摆摆手。
让人将岸田武夫带走。
忽然想起什么,又拿来一个黑色头套。
“你……”
“戴上!”
张庸不由分说。
让人将岸田武夫套起来。
不是担心岸田武夫看到别人。是避免其他人看到岸田武夫。
依稀间,张庸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是没成型。
岸田武夫挣扎。试图将臭烘烘的头套给甩掉。
好难受。
太臭了。
“别叫。别乱动。”
“否则,用臭袜子塞你嘴巴。”
张庸提醒对方。
岸田武夫果然没有大喊救命。
喊了也没用。
你能喊几下?
早就被人捂住嘴巴了。然后就是被塞臭袜子。
他自认是斯文人。无法接受这样的羞辱。于是决定闭嘴。果然,他获得良好的待遇。没有被殴打。
只不过,臭烘烘的头套,依然让他非常难受。
上车。
出发。
汽车一直向西南,驶出市区,到偏僻郊外,才缓缓的停住。
岸田武夫也被拖下车。头套也摘掉了。周围只有张庸等人。
其他人都远远的警戒着。
“张庸,你要杀我,就痛痛快快的……”
“我说过要杀你吗?”
“八嘎!”
“注意文明用语。看在三千大洋的份上,允许你骂三次。还有两次。如果超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来天津卫做什么?”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明白!”
张庸点点头。
让人将汽车重新启动。
然后将岸田武夫的脸按在排气管的后面。
深踩油门。
“轰……”
“轰……”
发动机轰鸣。
排气管冒出大量的黑烟。
岸田武夫:……
八嘎!
饶命!
饶命!
“我说!我说!”他果断的屈服。
内心暗暗诅咒张庸十万八千次。这王八蛋,真不是人啊!这样也能想到!
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
想好各种鞭刑、辣椒水、老虎凳……
没想到,别人根本不用。直接用汽车排气管级将他征服了。
他也可以不服。
结果就是活生生的被熏死。或者烫死。
他自认承受不了。
他怀疑继续负隅顽抗,张庸会将排气管直接塞入他嘴巴……
“黑岛龙丈来了?”
“……是。”
“他来做什么?”
“成立安清会。”
“谁是安清会的会长?”
“袁文会。”
“川岛芳子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