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
想到秋山葵子……
确实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日本姑娘啊!
张庸对日本美女没什么偏见。一如既往的喜欢年轻的,漂亮的,清纯的……
打住。
打住。
胡思乱想什么呢?
国仇家恨的。如果让老白他们知道,那不得了……
“少龙。”
“我在。毛秘书。你说。”
“这件事估计不简单。你有时间就查查。”
“你是怎么知道的?”
“孙鼎元有几个替身?”
辛苦了……
当然,如果是用来送人,似乎不错。但是送谁呢?需要吗?
虬须大汉麻利的接过来。抛了抛。然后又打开口袋看了看。然后将口袋收起来。纳入自己的怀里。
“屈铁。”虬须大汉缓缓的回答。
孙鼎元的?
你可以在我这里安排卧底,我当然也可以在你那里安排卧底。就看谁的卧底高明。
擦,这些江湖人物,还真是三教九流,各色人才。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
“在孙鼎元的身边。她不但会易容,还会下毒,会喷火……”
忽然反应过来,疑惑。
“有。”
既然对方是卧底,那就赶紧放人。
“我曾经在孙鼎元手下做过。”
张庸答应着。
于是将人拍醒。
张庸一棍落下。
张庸推测几个可能。都不得要领。
“噗!”
“这个家伙是谁呢?”
“不是。”
“说。”
张庸感觉事情有点复杂了。
这个汪精卫,做事也挺狠。和老蒋不相上下。难怪能成为果党二号人物。即使老蒋努力打压,也始终没办法将他踢出权力中枢。汪的最大弱点就是没有掌控黄埔系。否则,老蒋压力更大……
潜意识的发现哪里不对。然后……
一般上了烙铁,人就废掉了。后期死亡的可能性极大。
“不用!”
除非是谷八峰跟着来。否则,宪兵系统,也是不买他张庸的帐的。
目标当即晕倒。
八个人,死了七个。但是缴获十三把手枪。
“什么?”屈铁顿时吓一跳。
显然,对于这个机密,他是不会轻易透露了。
“你也是土匪出身。”
处座暂时没空?看来,这次面壁思过挺久的。委座可能确实猜忌了。
而且,红彤彤的炭盆,也是非常要命的武器。随手一掀,满天火炭飞舞。
不是……
悄悄的观察。
“为什么?”
“是。”
“因为他不听汪精卫的话。”
是田七来了。手里拿着一堆武器。
地图提示有武器标志。
“我叫张庸。是复兴社特务处的。”
“处座暂时没空。你自己酌情处理。”
最多的还是驳壳枪。
“好像子弹应该从后面射入才对。正面穿透……”
否则,他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的事。
居高临下,历历在目。
做自己能做的事。
仗着有地图帮助,可以提前捕捉到目标的轨迹。
“一样的。一样的。”
“上次杭州到上海的火车脱轨,是汪继昌安排人做的。”
顺着简陋的楼梯上来教堂穹顶。举起望远镜。
“为什么?”
“我听错了。”
随后,又有大量宪兵到来。足足有三百多人。带队的也是一个上校。但是张庸完全不认识。
“错了……”张庸忽然说道。
哦,都是从广场上捡来的。张庸负责捞钱。其他人负责捞武器。
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烫伤,极其容易感染。然后很难救回来。
“你并没有按照英国人的要求做事。英国人为什么还给你蓝宝石?”
一直撤退到距离火车站八百多米之外。
迅速安排。
一番周折以后,成功埋伏。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摸尸。
张庸喜欢这样的迷宫。
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京察出现。说明警察系统也被排挤在外。
然而,等抗战爆发,处座又开始野心勃勃,开始染指军权。
还别说,张庸绝对做得出来。
这个家伙居然也跑回来看热闹了?呵呵。不简单啊!
抓日谍。
“没打中要害。”
张庸眼神闪动。
歪着头想了想。似乎也正常。杭州也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城市。有一百多万人口呢。
“你是卧底?”
顿时疼得呲牙咧嘴。冷汗直冒。浑身都在发抖。
换他张庸来,三分钟露馅。
“你说。”
“他们说价值三百英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估计手枪就隐藏在炭盆的下面。随时都能拿出来。
然后,那个洋人继续低着头往前走。
张庸拿出驳壳枪。
张庸负责抓人。
“军情七处的。”
不是同一个系统的,他几乎都不认得。
靠。好高明的伪装。居然还会烤红薯。
所以,即使是复兴社特务处,平时其实也很少上烙铁之类的。除非是没有其他手段了。
你就一个悍匪,居然还搞什么替身。搞的像别人家的总统似的。
张庸查看。发现就是之前在广场驳火,唯一没有被打死的那个老手。假冒菜鸟那个。
“孙鼎元有一个姘头,很擅长易容伪装。”屈铁说道,“她负责找相似的人,然后稍微化妆易容,就和孙鼎元长得差不多。”
“你给日本人做事,你就是汉奸。自己清楚后果。”
“他的替身死了。”
“什么?”
“为什么不收现钱?”
“哦?”
不好意思,这算是医药费。
要说手枪里面的大杀器,除了1911,估计就是大黑星了。也就是国产五四。那才叫猛……
虬须大汉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张庸,又看看其他人,茫然,然后沉默。
“对。他们要杀了那个法务部次长。”
“看来,你知道我的名字。”
认识几个以后的大佬结个善缘,确保以后也衣食无忧。
“为什么去刺杀住日本人?”张庸缓缓的说道。
“嗯?”
对着屈铁的小腿,啪啪就是两枪。
“不。我是王亚樵的手下。”
“七八个吧!”
又或者是一枪崩掉。比如说用瞄准镜。
那些大佬考虑的问题,和他无关。
处座如果明白,以后就会小心谨慎。
结果……
“给我一枪。或者一刀。”
他的左边小腿,被弹头洞穿了两个洞。血流如注。地上流淌了好大一堆血。
“好。处座在哪里?”
“我说一枪……”
本来叫伱监视军队的。结果你跑去和军队的人勾结。委座能不生气?
问题是,淳于琼好像是郑介民的人。委座应该问责郑介民。哦,郑介民和唐纵都在德国还没回来。委座恼火,当然是冲着戴老板出气。不过,估计也就是做做样子。不会真的严厉处置。面壁思过,也是是敲打之意。
“我用一个秘密和你交换。”
让我捋一捋……
对方虽然有枪。但是,不在身上。
“是。”
无语凝噎。
此外,还有左轮手枪。好像是英国人的韦伯利左轮?
张庸对左轮没什么研究。总是觉得它威力太小。打不死人。港片里面的左轮,完全就是摆设。
“我真后悔告诉你真相。”
火车站那边,现在已经是警戒森严。
“一颗蓝宝石。”
十分钟以后……
屈铁乖乖的照做。
“是你?”
对方不是日谍。一旦被抓住,应该会说出一些秘密。打死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没必要。
“你……”
上次他请求宪兵帮忙封锁码头,宪兵就毫无反应。可见,老蒋也是煞费苦心。设置了那么多的不同系统。确保自身安全。任何一个系统想要造反,都是不可能的。各个系统之间还互相监视。
他发现自己最大的本事,就是不该想的懒得去想。想多无益。
不要以为火炭没什么杀伤力。事实上,张庸发现,这个小东西,一旦烫伤人,还是很难处理的。丧命几率极高。
“上次刺杀汪精卫,结果如何?”
四个悍匪使用的驳壳枪,都是质量极好的镜面匣子。
张庸没有追问。
“我听错了。”
什么东西?
张庸调整望远镜,试图看清楚。可惜未能如愿。
“带走!”
默默的琢磨着如何生擒对方……
“你还知道什么?”
“那好吧……”
虬须大汉看到沉甸甸的榔头,抿抿嘴唇,终于是主动的开口了。
至于在交易中,出现什么变故,死伤多少人,都和雇主无关。食得咸鱼抵得渴。既然你接了任务,就应该预料到风险。雇主是不会替你承担风险责任的。
“汪继昌?”
什么和他有关?
捞钱。
摇头。
军情七处?狄更斯?凯瑟琳?
除非是暗算。打闷棍……
屈铁惜字如金。
屈铁注意到了张庸的神情,说道:“是有七八个。和他长得很像。外人很难分辨的。”
原来火车出轨案的背后,还有那么多的内幕?
就说日本人怎么会挑一个法务部次长下手。好像没有直接冲突。原来是汪家看他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