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赔礼道歉……
然后给他十捆法币。哈哈。援共成功。哈哈。
不要?捶你哦!
divcss=&ot;ntentadv&ot;我不想给的。谁也不能抢。
但是我要给的,谁也不能拒绝。哈哈。
否则,捶伱哦!
黄点出现了。张庸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发现是一个木讷的中年人。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袍。
不认识。之前没有任何交集。
摆摆手。
众人埋伏在房门背后。
等木讷中年人来到门前,发现房门没锁,已经晚了。
当场被抓。然后推搡到房屋里面。
看到那么多人都穿着中山装,都带着枪,木讷中年人的一颗心顿时沉下去。
被捕了?
是谁泄露的机密?
这个安全屋,是他新布置的啊!
怎么可能怎么快就被敌人知道?
然而……
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敌人已经在安全屋里面埋伏他。显然是早就知道了。
低头。
无语。
决定从容就义。
无论敌人询问什么,他都拒绝回答。
结果……
发现敌人并没有动作。
或者说,他被控制起来以后,就没有人管他了。
他是双手被绳索绑住。反转背后。但是并没有进一步的措施。甚至都没有人按着他。
哼,非常诡异。
抓他的时候,干净利索。但是抓住以后就不管了。
似乎有个带头的年轻人,上下打量一眼,随口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这个房子是我的……”木讷中年人回答。
“名字。”
“曾广源。”
“这个房子是你的?”
“是……”
“哦,我们暂时借用一下。你先坐着。”
张庸摆摆手。
示意搬来一张凳子,让他坐下。但是没有松绑。怕对方乱来。
如果曾广源做出什么自杀的举动,反而耽误事。
随手将一捆法币塞到曾广源怀里。说道:“这是给你的。我们需要征用你的房子。”
“房子是我租的……”曾广源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那就算是租金吧!”张庸说道,“我们是复兴社特务处的。我叫张庸。你乖乖坐着别动。不关你事。”
然后不管他。去审问那个柯守荣。
曾广源的眼神变得十分古怪。却又不敢表露的太明显。
这群人真是复兴社特务处的?感觉处处透着诡异。带头的是张庸?就是那个张庸吗?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想不到,居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个人。
也贼有钱。
还贼慷慨。
随便借用一下房子,就给一摞法币?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法币。那么厚一沓。可能有上百张。就是几百法币了。
好夸张……
他这个房子,租一个月,才一块钱法币都不到好吧……
真是拿钱不当钱啊。太腐败了……
那边,张庸招招手。其他人就将柯守荣拖上来了。同样是按在一张椅子上。两个人按着他的肩头。
张庸伸手。将柯守荣嘴里的破布抽走。然后拍拍他的肩头。
“现在。你可以说了。名字。”
“……”
柯守荣沉默。
张庸也不着急。耐心的等。
他有的是时间。
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何必那么着急?
又没有绩效考核……
加班还没加班费……
摆摆手,示意给曾广源松绑。然后说道:“麻烦给我叫两杯咖啡来。”
“我?咖啡?”曾广源一时不明所以。
“对。咖啡。提神。”张庸随手抄起一捆法币,扔到曾广源怀里。
这是给你的!
强制给的。不要也得要!
不然,捶你哦!
“呃……”曾广源急忙伸手将法币接过来。
内心感觉前所未有的荒谬。
这个张庸。真是。法币也乱扔?一扔就是一捆?
你是有多么的嫌弃法币?法币不是钱吗?如果这个家伙是组织成员,必须深刻检讨五千字……
“不够吗?”
“够不够?”
“够不够?”
张庸又拿起两捆法币,砸到曾广源怀里。
哈哈。好爽。用钱砸人。前所未有的爽。
就是以后跑路得快点。
否则,被红色追到,那就哦豁了。功德林预定三十年。
曾广源:……
晕。这个张庸。真是……
都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形容才好。神经病啊!
“啪!”
蓦然间,一记响亮的耳光。
却是张庸一巴掌扇在柯守荣的脸上。顿时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柯守荣:???
顿时蒙了。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用钱砸别人,却用巴掌打我?
啊啊啊,还那么用力……
“嘘!”
张庸收回手掌。对着手掌吹气。
忘记了。力气用大了。虽然打得很爽。但是自己的手掌也痛了。
“扇他!”
“是!”
立刻有人上来。对着柯守荣左右开弓。
啪啪啪!
啪啪啪!
一顿暴击,打的好像猪头一样。
叫你不说!
叫你不说!
不说就打!
曾广源:……
掉转脸。不敢多看。
晕死。这个张庸。真是变态啊!
这边拿钱砸人。那边又将人打的面目全非。真是病态。
“我说……”
“我说……”
柯守荣终于是断断续续的叫道。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不属于自己了。完全被打蒙了。意识和身体正在分离。
张庸摆摆手。几个打手这才退开。
“姓名。”
“柯守荣……”
“还想挨打?”
“别,别,我真的叫柯守荣,真的……”
“图纸是怎么回事?”
“图纸是日本人给我的……”
“哪个日本人?”
“小矶纯二郎……”
“谁?”
张庸神色一动。
小鸡什么?哦,是小矶国昭的儿子。
叫什么来着?
该死,又忘记了。记性真差。唉,果然是要戒色了……
“你带着钱是给谁的?”
“就是给小矶纯二郎的。”
“在什么地方给?”
“永和旅社。”
“什么时候?”
“现在。”
“嗯?”
张庸皱眉。
现在?好像被自己搅和了。
正要说话,一个红点出现在地图边缘,朝永和旅馆走来。
张庸:???
难道就是小矶纯二郎?
话说,这个日本人好牛皮。居然不带武器。还独自一个人!
那就没问题了。
抓!
但是不能公开的抓。
毕竟,这个小矶纯二郎是日寇大使馆的武官。
如果是公开的话,肯定又要惹来外交风波。汪精卫大汉奸又要兴风作浪。
秘密的抓。
死不承认。
“岑兆海。”
“到。”
“跟我出去抓人。”
“好。”
张庸带着十几个人,静悄悄的出发。
推断小矶纯二郎的行进路线。很快就发现目标。
目标是坐黄包车来的。
张庸默默的寻找袭击位置。然后安排袭击。
当目标进入袭击点,众人立刻扑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矶纯二郎抓走。
打晕。
头套。
架走。
一气呵成。
黄包车夫都没反应过来。
“叮!”
一枚大洋落下。这是给他的车费。
人是抓走了。但是车费不能不给。
牢记小学生守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