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可我依旧摇的很认真。
我没摇过这玩意,竟然一下子甩出来两根。
“要不要重新摇一次?”
老头摇了一下头,笑着说,“都是命中的安排,不用重摇。”
接着,老头伸手捡起了八卦图上的卦签。
透过路灯和身后摊贩自带的光源,我大致看清了其中一个卦签上的一行小字:地山谦第十五卦君子有终
而第二根卦签我没有看完全,只看到‘衰木逢春少’几个小字。
老人摸了一阵,又掐指算了一会,未语先叹气。
“小哥,你的运势不怎么好啊!一个大吉签,一个下下签,寓意福祸交替,阴阳失衡,乾坤倒转。而且你炁中带煞,命中无根,实是大凶之兆啊!”
“你个老头胡说什么呢!会不会算卦?不会算就把嘴巴闭上!”
杨盈盈第一个听不下去了,直接对着老人骂了一顿。
杨梅又哼了一声,“我就说吧,这东西就是给自己找堵的,现在好了吧,花钱买罪受!”
堂嫂也有些生气老人的胡言乱语,当下冲我说道,“方岩,我们回去。”
至于我,也有些生气,也有些不解。
占卜算卦这个东西,也算服务业的一种。
谁动不动就说一些大凶至极的话啊,那不是脑子缺根筋吗?
所以,我没有动,而是等着老头的进一步解释。
“女士们不要激动,且让我把话说完嘛!”
老人接着说,“虽然这位小哥卦象凶险,但也不是一副死卦。相反,还是一副上上吉卦,只要度过几段凶险,小哥以后的人生将会无比顺遂,且事业能直达天听!”
听了老人的这番补救,堂嫂和杨盈盈的脸色才有所好转。
“你这老头也真是的,一开始的时候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怪不得你生意这么差,估计人都被你气跑了!”
面对杨盈盈的吐槽,老头也不生气,只是呵呵直笑。
我随口问了一句,“那你能算出来,我什么时候有祸端吗?”
老人又有模有样的掐指算了一会,而后摇头说道,“这个不好说,不过,在你二十岁的时候,好像有一场劫难。”
我眉头一皱,二十岁?
刚好和覃三江的四十三岁大难撞一块了?
这么巧的吗?
回去的路上,杨盈盈还在埋怨算卦的老头。
说他乱说一通,完全没有任何依据。
杨盈盈气愤也在情理之中,再过些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她一直心心念念来着,连怎么玩的方案都规划好了。
现在好了,老头说她生日那天不宜出门,她能不气嘛!
我则笑着说,“我觉得他还是有一些道行的,以前应该专门学过算卦的这些东西。”
杨梅鼻嗤一声,“这有什么难的,背一些专业术语,披个道袍,买个八卦图,我也能算。反正就是好听的难听的混合说呗,这样更能让人信服。”
呵,可别说,杨梅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关于算卦这个小插曲,谁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虚无缥缈的东西,谁又会信呢?
快走到厂房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下。
是阿庆发过来的:岩哥,人已经在车上了,我们正在前往三号桥。
靠,这么顺利!?
我啪啪打了几个字:我一会到。
“方岩,给谁聊天呢?”
杨盈盈的眼神里多了一抹警惕。
“工作上的事。”
我随口说道。
杨盈盈撇了一下嘴,似是有点不信,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没办法,在我们的这段感情里,她的身份一直都是这么的卑微。
她或许也想过,我对她并没有那么忠诚,但她也没有办法。
除非她和我分手。
分手基本上没啥可能,就算她看着我跟其他女人去小宾馆,她也只会闹,但不会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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