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就算是干涸了它也是条大河床,想要横着过去可不是很容易的,更何况里面还是有点水的,到大腿根那么高,全是泥汤子,不然徐焕都想在这洗洗她的皴了,尤其是大脖子,一摸一手泥。</p>
如果能从县城过去走官路就好了,过了县城就有一座巨大的石桥可以横跨云河,这座石桥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是跨南北的分水岭,过了桥就是属于北方了。</p>
眼下可怎么办,没有桥,人能慢慢爬下去,从河床过去,老牛咋下那陡坡?弄不好就轱辘下去摔个好歹,到时候拉不了车,只能杀了吃肉,属实有点可惜。</p>
徐焕站在河沿往下面看了一下,粗略估计是三十度左右的坡,十几米长,已经超过了一般越野车的爬坡极限,人要是下坡得要倒着改变重心方向才行,没有可以抓握的地方就需要手脚同时着地,还很有可能踩到土松动的地方导致脚滑出溜下去摔伤,这样的话还需要借助绳子做保护。</p>
牛就要费劲了,一头牛好几百斤,人手倒是够用,可绳子不一定能经得住。</p>
徐老头着急,怕追兵再追过来,说:“要不,牛不要了吧。”</p>
徐老二说:“爹,牛要是不要了,这么些粮食也得扔下一半,不然咱们这些人也背不动这么多。”</p>
徐焕说:“爷爷,你稍等我一会,我想一想办法。”</p>
然后所有人突然就默契的都不出声了。</p>
徐老二爬上了一棵树,向远处张望放哨,见远处一直没有动静,想必应该是不追他们了。</p>
这也让大家松了一口气。</p>
徐老大开始搁麻草,婶子们就开始编粗麻绳。</p>
徐老三也不指挥别人家,就摆摆手招唤自家的孩子,领着自家的四个男孩子开始卸车,其他人看他们干啥就跟着干啥。</p>
老徐家的人就是特别的默契,不管干什么,都有每个人的自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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