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吴成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最后,他还是决定叫来了自己的侍从,让他们尽快给邹衙役传递消息。
明天开始,让战家所有人都农忙起来,不止是分配下去的三块田,还有村子里所有的稻田。
商州这些年基本都没有产过水稻,谁都不知是因气候的缘故,还是因田地的缘故。
皇上的旨意就是为了惩罚战家人,他只是将惩罚加重而已,不管怎样,都是怪不到自己身上。
吴成友想到今日的事,只觉得白若离并非好解决的人,终归是没有将她放任,更是将白若离的消息送到了陆家。
只要陆家的人赶到,战家所有人谁都别想逃,至于这墙头草邹衙役,他随便寻个理由,让邹衙役死了,不是正好?
邹衙役这两日过的倒是舒畅,每天好酒好菜,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只要有吴成友在,他没办法去管战家的事。
就这般多了一个上司,邹衙役觉得郁闷的很,情绪也没有过去稳定了。
邹衙役的门被人推开,也没人敲门,只看到窗前有个黑影,他惊吓了一番,拿起手边的榔头就敲了过去。
还好吴成友躲得快,不然小命就交待在这里了。
他恶狠狠的对邹衙役说道,“难道你平日里对我诸多不满,所以如今想借着此事来偷袭我?”
邹衙役咬牙切齿,“你这人讲点道理,大半夜的不睡觉偷摸来我房间,不是想害我,就是想图谋不轨,你不会”
说着,邹衙役看了一眼吴成友,连忙裹紧自己的被子,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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