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你老子还好好的活着,可不许乱说。”
沈钟离这才将话茬收起来,扑通一声在老侯爷的面前跪下,多日来伪装的沉稳忽的卸下。
“父亲,是孩儿识人不清,差点害了你,如今您平安无事,孩儿比任何人都要开心,父亲,请您莫要与孩儿计较,都是我的错。”
老侯爷听着觉得疑惑的很,于是问了管家发生了何事,管家是老侯爷身边的老人,说话最是言简意赅。
这会倒是没隐瞒,将所有事说了一番,尤其是陈雪容的事,老侯爷听到这儿,只轻叹的说了一句。
“这孩子我瞧着可怜,谁知竟然引狼入室,罢了,留着她的性命也无妨,只是以后莫要来往了,如此不知感恩的人,就算原谅,保不齐以后因别的事反咬一口,实在是不划算。”
沈钟离觉得父亲说的不错,对父亲的话十分的赞许,很是乖巧的说道。
“父亲说的不错,孩儿也是这般觉得,已经让人将她送回陈家,以后无论她是生是死,都和我没关系了。”
白若离瞧着父慈子孝的画面,心中莫名有些感慨,说来她的亲缘不算好,在前世时,她是无依无靠,被父母舍弃的无主孤儿。
在这古代,她虽然有父母,只是娘亲早逝,而父亲却是中山狼,更是将她牺牲,用来铺垫前程,总而言之,遇见的所有人,大多只有利用罢了。
她暗暗的离开了此处,回到了厢房,有时候觉得自己是阴沟里的小老鼠一般,觊觎着旁人的幸福。
只是,白若离的脑海中,偶尔浮现一个人的身影,她心中万般浮躁,怎么都没有想到,这种时候,她的脑海中想到的那个人,竟然是战北渊。
疯了,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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