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在此拜别父亲、母亲”
她说完这句话后,又转头对战景秋说道,“有劳景秋相送,你说得对,都是我考虑不周”
战景秋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道,“我送阿姐出嫁,目前发生的事情只是权宜之计,大伯母绝不会坐视不理,还请阿姐放心。”
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稳,似乎在向战兮兮传递一种力量。
战兮兮眸中闪过讥笑,什么父慈子孝,什么疼爱都是过眼云烟,她看清了战家所有人。
“有劳。”
战景秋背着战兮兮离开了大房的住处,战文章和许氏眼睛都哭红了。
许氏拽着夫君的手,声音轻颤的说道。
“相公,是我狠心吗?可我不想看到兮兮被千夫所指,而今四处都是流民草寇,兮兮的美貌太盛,被人掳走又当如何?我是气她败坏名声,更是心疼她,她怎么就不知道我是为她好呢。”
流言蜚语会杀死人的,吴成友用战兮兮的名声逼迫,许氏只能狠心了,她想着总有重修旧好的时候,却不知,战兮兮心中已是诀别。
战景秋按照路线,要送战兮兮去吴成友的住处,一路上,二房和三房的围观,战景月的眸中带着不忍。
然而知晓流露的情绪不对劲,她连忙将目光收回了。
等过了河道,战兮兮就到了吴成友的住处,就在此时,战兮兮声音低哑的对战景秋说道。
“景秋,让我再看看此处,从此以后,我再不是林间自由的风,而是被束缚了一切。”
战兮兮心有不甘,白若离为何万事顺遂,哪怕流放也过的顶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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