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损
离开盛京的时间太久未免惹人怀疑,天一亮,秦清就让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
离开前,她特意去看了谢策。
一声不吭就走有失礼数。
秦清没想过让谢策跟她一起回去,一来谢策的伤还没好,经不起折腾;二来他身兼重任,若被陛下知道他私自离开,只怕要落人话柄。
她叩了叩门。
谢策有气无力趴在桌子上,听到动静,慢吞吞抬起头看了一眼,“进。”
秦清推门而入,看见谢策这模样,眉头一蹙,目露担忧。她从没见过谢策这么有气无力的样子。
“是不是很疼?”
谢策闷闷应了一声,“我想回家。”
秦清明白他的意思了,但还是耐心道:“你现在回去,不就让人知道你给陛下办事办到一半就逃了?”
谢策扭过脸,不听劝:“我就要回去。”
“…”秦清道,“那你回去吧,我再住一日。”
谢策改口道:“那我也明日回去。”
秦清道:“你就是想赖着我啊?”
谢策理直气壮洋洋得意:“我就是要赖着你。”
“…你还是留在这自生自灭吧。”
“表姐好狠的心!”谢策嚎叫一声,还要再抱怨,手心被放了一块玉,由一根红线串起来的月牙儿形状,莹润透白,看着很是小巧玲珑。
谢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抬起头,傻愣愣地看着秦清。
“表…姐?”他呆呆的模样还有几分不敢相信,看上去又可爱又可怜。
秦清脸颊泛红,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
“谢策。”她顿了顿,声音很轻,“你听话一点。”
谢策忽然握紧那块半指长款的月牙儿玉坠,问她:“这是奖励吗?”
秦清老实道:“是谢礼。”
谢策点点头,完全不听她的话,自顾自道:“这是定情信物,我一定好好保管。”
秦清:“…”
这次她半点不犹豫,走的干脆利落,任凭谢策怎么认错喊叫也不回头。但凡她回头一下,就会发现谢策其实根本就是不慌不忙,甚至十分促狭,像偷着腥的猫,一边喊一边亲那块玉坠,满脸痴迷,简直是爱不释手奉若至宝。
…
秦沅不喜见生人,胆小怯懦,自然不肯一个人坐一辆马车。她在客栈下面等了半天,总算见到秦清下来,发现她后头没人,心头的阴霾消散几分。
看来那个什么康王世子不会跟她们一起回去。
“阿姐。”秦沅伸出手轻轻捏住秦清一小块衣角,眼底深处藏着依赖,“我想和阿姐一起,可以吗?”
这种小要求,秦清自然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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