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走心的歉意,让巴婆娘的怒意更甚,骂道:“放你娘的屁!”
谢澜之的眸色冷下来,凝眉嗤笑了声,不咸不淡地开腔。
“像你说的玩游戏而已,哪知道他胆子这么小。”
他痞里痞气的,半慵懒半压迫的口吻,透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
这是把刚刚巴婆娘的话,原样奉还回去。
巴婆娘气得浑身发抖,蛮不讲理地指控:“他多大你多大,你一个大人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
谢澜之故作惊讶,讥讽声调不疾不徐道:“我怎么记得你儿子比我大,三十一年前的冬天,巴富贵在腊月三十一的晚上十一点出生的。
他十五就开始娶媳妇了,总共娶了八个,前三个是附近村子的姑娘,后来两个姑娘来路不明,她们都莫名其妙死了,近几年娶了三个下乡知青,除了小梅,也都无一例外死了”
谢澜之说得这么详细,要说没调查过谁信!
巴书记听得心下直哆嗦,当年为了图吉利生辰,他儿子登记的年龄,比实际年龄小一岁,对外宣传的也是虚假年龄。
这件事除了他跟媳妇,没有人知道。
“啪——!”
巴书记冲到巴婆娘面前,扬起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你这个败家臭娘们,就知道给老子惹祸,看老子不打死你!”
没人理会的巴富贵,不理会撕扯扭打在一起的父母,含着泪的眼睛巴巴地盯着秦姝。
“媳妇”
巴傻子从地上爬起来,迈着踉跄步伐朝秦姝走去。
“媳妇,睡、睡觉,躺床上一起睡!”
傻子来到谢澜之、秦姝的面前,擦了一把挂在下巴上的哈喇子。
他用沾染口水的手,动作熟练地拉扯裤腰带。
毫不羞耻的露出了
谢澜之眼疾手快地捂住秦姝的眼睛。
他眼尾余光看到,巴富贵朝秦姝伸去,做出撕扯衣服的手势。
“媳妇,脱、脱衣服,睡摸”
这要是心思单纯的智力低下人士,也就罢了。
可巴富贵是狼窝里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心思单纯。
谢澜之盯着那只咸猪手,气得脑门青筋直跳,忍无可忍地抬起大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