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夹着香烟的手,指向院落里那盆浸泡衬衣的血水。
“他老人家亲自来的,一眼就看到了。”
赵永强盯着那盆血水,笑得越发幸灾乐祸了。
“该!谁让你这么不小心,不过这次写三千字,看来骆师还是很维护你的。”
谢澜之唇角上翘,“换做任何人,他都会维护,因为有些人不值得同情。”
巴家行事太嚣张了。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也必摧之!
两人抽完烟,转身往屋内走去。
秦姝已经处理好阿苗身上的伤,见两人走进来,气愤地问:“你们猜阿苗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谢澜之跟赵永强的神色很平静。
对于阿苗的遭遇,两人可以说是门清。
秦姝以为他们不知道内情,愤愤不平地说:“是那个恶心人还好色的傻子,他把阿苗当成出气筒,隔三岔五就把人喊上门打一顿,疯子!他们一家都是疯子!”
谢澜之并未同情阿苗的遭遇,沉着一张矜冷俊美的脸,眼神沉沉地打量着阿苗。
阿苗满脸通红,害羞又大胆地盯着秦姝,他眼底情窦初开的爱恋光芒,藏着无法言说却又清晰的情感。
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刺眼。
谢澜之沁着冷意的目光,不善地盯着阿苗。
他不过出去几分钟,就给一个毛头小子可乘之机。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敢惦记他媳妇!
谢澜之迈着压迫感十足,走路带风的帅气步伐上前。
他那只白皙修长且有力的手,拎起阿苗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