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黎明薇哀求。
乾渊皱眉盯视着柳嫣:“朕给过你机会了。"
柳嫣低头不语。
黎苑颜怒气冲冲地把长剑扔回桌上:“皇上,我姐姐是公主,她受了欺负,您就不能替我姐姐报仇吗?"
“这是朕和柳卿的私事。"
“你——”黎苑颜生气了,但是又不敢惹恼了这位皇兄,于是把气撒在柳嫣身上,“宸妃娘娘,你听到了吗?皇上说,您和您夫君的私事,他1概不管。
既然如此,您何苦为难我们姐弟俩?若非宸妃娘娘您屡次陷害,我和姐姐又怎么会遭遇危险,又怎么会沦落到被困在这座山庄?"
“我——”柳嫣哑口无言,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她1手策划的,她自己也很清楚。
乾渊淡淡瞥了她1眼,问道:“黎姑娘,朕有1件事请教你。
你刚才提到了玉佩的事,不如拿出来给朕看看,好让朕断定1番。"
黎苑颜摇头道:“皇上,宸妃娘娘说玉牌在她脑海深处。
我要是拿出玉牌,宸妃娘娘岂不是会告诉您,是她盗了宸妃的玉牌,诬陷给我。
皇上,您应该知道,1旦宸妃告发我,我会遭到多严重的惩罚。
我宁愿被人误解为妖魔鬼怪,也不要冒这个风险。"
柳嫣惊慌失措地喊道:“皇上,您不要听她胡说8道。"
“哦,宸妃娘娘的意思是说,您的玉牌不是丢了吗?可见是我偷了你的玉牌。
所以你要告发我。
宸妃娘娘,我劝您不要诬陷好人,不然的话,宸妃的玉牌丢了,您也会被斩首的!"
“你胡说,玉牌根本就不在你身上!”柳嫣心虚极了,连连摇头。
黎明薇突然道:“姐姐,这玉牌是我亲眼见你放在怀里的,我不会记错的。
宸妃娘娘的玉牌肯定在你怀里。"
柳嫣顿时紧张了,尖锐地叫道:“我没有!我没有!"
“那我问你,你从哪里得到的玉牌?"
“我……我偷的……"
黎苑颜冷笑道:“宸妃娘娘,您的借口未免太拙劣了吧,这种蹩脚的借口也敢说。"
乾渊冷冷道:“朕倒不信,你会从朕的御花园偷东西。"
“这是我在御花园摘的花儿。"柳嫣急了,辩驳道,“那花儿我早就看中了,只是皇上不许,我便不敢开口。
我今日实在忍不住了,就趁皇上不备,摘了几朵。"
黎明薇冷哼道:“宸妃娘娘,这个理由够充分吧?"
“我……”柳嫣支吾着,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总不能说是自己栽赃的吧。
“既然你不肯承认,那咱们就换个方式证明。"黎明薇说着就从腰间取出了1枚玉坠,“你瞧瞧,这是不是你的玉佩?"
柳嫣瞪大了双目,脸色煞白:“你……你偷走我的玉佩?!”她扑通跪在乾渊跟前,恳求道,“皇上,这玉坠真的是我的。
奴家不知道为何会在宸妃妹妹的荷包里,还望皇上帮帮奴家。"
乾渊沉声质问黎苑颜:“你说玉牌在你姐姐身上,现在可有证据?"
“我有证据。"黎明薇掏出1块玉佩,递给乾渊。
乾渊仔细辨认后,发现那正是他送给黎苑颜的玉牌,他抬眸看向柳嫣:“这块玉牌你还有印象吗?"
柳嫣颤巍巍地伸出手,哆嗦着将玉牌夺过去。
乾渊看了柳嫣片刻,然后道:“来人,将宸妃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另外,传旨3司会审。"
柳嫣吓坏了,连忙哭泣着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家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全都是宸妃干的。
宸妃嫉妒奴家得宠,想要毁掉奴家的容貌,就设计陷害了奴家。
奴家冤枉呐——皇上——"
黎苑颜立马阻止乾渊:“皇上,我已经查清楚了,是宸妃娘娘派人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