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先为王妃诊视,看看她是否被蛇咬有所不适。”乾渊面容冷漠。
“是。”大夫随即走向黎苑颜,“请王妃展示被蛇咬伤之处。”
黎苑颜愣住,她并未提被咬之事,如何展示?正欲开口辩解,却被乾渊抢先责问大夫:“先诊脉,身为大夫,该做何事都不知晓吗?”
大夫被训得手足无措,只好先为黎苑颜把脉。
人亡之谜
大夫眉头紧锁,反复把脉多次,满是疑惑之色。
乾渊不耐:“看了这么久,还看不出问题所在?”
大夫惶恐跪地:“草民无能,实在未发现王妃有被毒蛇咬过的迹象。”
乾渊面色骤沉:“你是庸医不成?这点小事都查不出,还配当大夫?”
大夫被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浑身颤抖,连连求饶:“王爷教训的是,是草民无能。”
这一幕,黎苑颜实在看不下去,自己明明安康,偏要找出病症,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哎呀,我根本未被咬,让大夫看出什么来?真是胡闹。”
一言出,满室寂静,未被咬?
“没被咬你装什么病?还让大夫白跑一趟。”乾渊即刻指责。
岂有此理!
黎苑颜怒火中烧,这变脸速度委实太快,前一秒还紧张不已,转眼就倒戈相向!
竟将责任尽数推到她身上,这混账竟说得出口!
何时说过自己被咬?更何况,刚才的话未出口就被某人打断,竟还有脸指责她!
“你吼什么?我何时说被蛇咬了?明明是你的错,还凶巴巴地对这个对那个喊叫。”黎苑颜愤而斥道。
话音刚落,乾渊脸色一沉,目光凌厉如刀:“敢吼本王?”
他,居然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呵斥了!这是他成为乾渊以来,头一次有人敢如此与他说话。
黎苑颜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心头微有懊悔,但在众人面前,覆水难收。她挺直腰板,强作镇定:“如何?!”
“呵。”乾渊冷笑,却未及眼底,“如何?待会让爱妃体会得罪本王的后果。”
见黎苑颜气势稍减,乾渊嘴角微勾:“既王妃无碍,大夫接着为本王看看。”
“是是,草民这就来。”大夫愈发谨慎。
“大夫非初次来乾王府,无需如此谦卑,今后乾王府还需大夫多多关照,随本王来吧。”乾渊言辞恳切。
突获乾王看重,大夫难免忐忑,随乾渊步入书房。
乾渊坐定,卷起袖子,示意大夫诊脉。大夫毕恭毕敬搭上其脉,聚精会神地分析着病情。
片刻后,大夫眉头紧锁,沉默无语。乾渊不耐:“大夫看不出王妃问题,难道连本王的也无从下手?”
大夫低首不敢直视:“草民斗胆,王爷似有中毒迹象。”
虽自信诊断无误,但乾王何许人也,怎会中毒?若王爷不信反认为庸医,如今话已出口,无论如何辩解也是逃脱不得。
大夫的心绪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表面平静,内里波涛汹涌,然而预期的雷霆并未降临,乾渊仅是淡淡颔首,眼神深邃,“请继续。”
大夫的眸光闪过一抹惊喜,细细察探那张无波古井的脸庞,心中稍感宽慰。
“此药稀世罕见,源自西域,专为男性所设,药效猛烈,且持续旬日之久,每日定时发作,连续十日,足以令人生不如死!”大夫言语间满是叹息,仿佛亲眼见证了无数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