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蒙混过去。</p>
但他也没细想,并不认为小孩是在“炸”他,可能是想随便问问好给他指路。</p>
果不其然,小孩在回答完“是”“三年级”“不知道小河沟在哪儿”后,继续低着头往前走。</p>
矿场进不去,大人撬不开口,年纪小的小孩一问三不知,大点的一看他就跑。邢苛站在原地发愣抠脑袋。</p>
与此同时,陈桉沉默地走着。垂下的手在裤边攥成了拳头。</p>
即使过去这么多天,无意在办公室外听到的对话依旧言犹在耳。</p>
……</p>
学生在课堂上大哭,女老师觉得既烦又可怜,心情复杂地感慨:“矿场好好弄一哈嘛,也不得死这么多人。”</p>
男老师抱起作业本,在桌面上“噔噔”两下怼齐,“弄一哈?弄一哈你晓得要好多钱嘎?”</p>
女老师拉开抽屉,撇撇嘴:“好多嘛。”</p>
“办个证都要这个数,”男老师放下作业本,比出一个数字,在女老师震惊的眼神中继续道:“还不加其它的安全设备。死一个人才赔五万,你说啷个划算?“</p>
女老师动了动唇角,想辩驳。但转念又觉得这事和自己没关系,关上抽屉打开教材,所有的情绪汇成一声轻长的叹息。</p>
陈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教室的,觉得腿似有千斤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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