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拿出了鎏金布的部分成品,还有账本说道:“求皇上过目,这是金满堂承办鎏金布料之后的各种账目还有制作了多少成品,全部都列在其中,并没有多余的布料啊。”
安公公把账本还有鎏金布端给宗康帝,宗康帝翻动手中的账本,而西太后拿过金满堂的鎏金布端详。
西太后看了鎏金布一眼不悦的把鎏金布扔到了端盘上,不悦的说道:“这就是金满堂的成品?这个成品居然还没有怡嫔的锦帕要好,你告诉我这是成品效果,你把祭祀大典当什么了。”
王震大惊:“太后饶命,太后饶命,草民之前并没有见过锦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比金满堂成色更好的鎏金布……其中肯定有误会,求太后明察!”
西太后看起来气得不轻:“看来金满堂是没有把皇上当主子,反而是把怡嫔当主子了,更好的布料先给怡嫔做衣服,就连锦帕也比祭祀大典的好,璃国的祭祀大典反而成为次要的东西!”
宗康帝瞥了一眼金满堂呈上来的鎏金布,的确没有锦帕的布料来的流光溢彩,特别是夏月儿身上的布料……
在舞动的时候光芒万丈,这可是祭祀大典的时候祭祀舞艺中所需要用的布料,结果却被夏月儿提前穿了,想到这儿宗康帝顿时面色难看,虽然知道夏月儿是因为落水才有了荷怡宫换衣服一事,但是连带着看着夏家人的眼神都变了味。
怡嫔大喊冤枉:“太后,臣妾怎么敢动鎏金布的念头,这一定是有人来陷害我啊,这衣服真不是荷怡宫的。”
这么明显有人在算计荷怡宫,在算计怡嫔,为什么宗康帝和太后视而不见!
王震着急辩解:“太后饶命啊,如果金满堂真制成了更好成色的鎏金布,怎么可能拿更差的来滥竽充数。”
剪不乱理还乱。
从怡嫔荷怡宫出来的衣服,还有枕头下的锦帕都和怡嫔脱不了干系,但是王震的账本一笔笔都记得清清楚楚,却是越描越黑。
宗康帝也知道是有人算计王震和怡嫔,不然怡嫔不可能自露马脚,而王震也不敢这样糊弄皇室,但是究竟是谁算计怡嫔和王震,算计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当不管怎么说他们被人推到众人面前,不管真相如何,她们没有办法证明清白的话,他们就得为这场阴谋算计负责。
怡嫔感觉脑袋一片空白,但是夏月儿身上的这套衣服,归根究底是因为夏月儿落水之后找上了怡嫔。
怡嫔突然看着夏月儿,因为太过慌乱所以把怒火直接撒到了别人身上,怡嫔怒道:“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城丞相府搞的鬼啊!平白无故到本宫的荷怡宫来换衣服,结果却是来祸害本宫的,是不是你们受了谁的安排来陷害,那个锦帕肯定也是你们放到本宫的枕头下的。”
林白雪大怒:“娘娘说的是什么话啊,月儿落水纯属意外是安雅公主害得月儿落水,难道你想要说安雅公主是罪魁祸首吗。”
夏九姜看到林白雪和怡嫔两个人狗咬狗不由得嗤笑一声,这么快就开始内讧,好戏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