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凌雪平时最讨厌用身份压人,平时穿衣服打扮,不故意提自己是程家人,大家也猜不到她真实身份。
她用爷爷的名头压人的次数,从小到大一个手都能数过来。
程凌雪:“我二嫂说的没错,傅寒声就是看上你的蠢了,蠢女人,惊动了我二嫂的肚子,你且等着好果子吃吧!”
早上军区路上人来人往,海晓晓被碾压着揍,脸早就丢光了。
然而大家也都听到她嚣张的话了,觉得她挨巴掌是自己作死,活该。
也有平时和海晓晓吵架的,看她挨揍心里都在欢呼鼓舞了。
海晓晓捂着脸看了一圈,发现大家都在看她笑话,竟然没有人来帮她,她瞬间破防:≈ot;你们都是瞎子吗?没看到姜晚婉家的亲戚打我吗?≈ot;
几个婶子推搡着紧忙走了。
还有热心的,和姜晚婉说:“沈排长家的,赶紧赶火车吧,等会儿这趟车就要开走了。”
姜晚婉对军区的贡献大家都看在眼里,因为她,去年大家都吃上了鸡蛋和鸡肉,饭菜带着油水,这年头有油水就是好饭菜,谁不谢她。
还有她排演的舞台剧,不说把根子治了,也抓了不少打骂儿媳妇儿,虐待老人,溺死小女孩儿的人。
前段时间,也是她有先见之明,囤了伤药,地震时虽然有人受伤,却没有人因为感染和破伤风去世。
又不久她倒了被老鼠钻过的油,免除一场鼠疫,现在又忙溆浦鹅的事儿,才来多久啊,为军区做的好事儿数都数不清。
劳苦功高的她从不以这些自居,在苗圃供销社买东西,见到谁都和和气气,一点架子都没有。
周婶子想了想姜晚婉做的好事,不走了,在旁边啐了口,掐腰骂海晓晓:“我说傅寒声媳妇儿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人家要走还是留关你什么事啊,还给你道歉,凭啥给你道歉啊?”
“不就是你把傅寒声抢到手,人姜厂长没站你那边,就成人家错了?”
“你是香瓜吗?凭啥想要啥,人家就要给你啥?你对人家做啥贡献了!”
和周婶子一起的大娘看她骂,心里的话憋不住了:“人家男人退伍,军区都没说啥,你就在这猜起来欺负人怀着孕的孕妇,丧良心的东西,纯纯欺负人,我告诉你,人小姑子打你没错,她不打你……”
大娘撸起衣服袖子:“我都抽你两巴掌。”
“海家什么家风,教出这样的人,我要是生出这样的女儿,我都不敢出门,丢死人了。”
“这事儿傅寒声知不知道?傅寒声和沈行疆平时在一块吃饭,傅寒声没结婚前,他天天去沈行疆家里蹭饭,他媳妇儿在外面欺负沈行疆媳妇儿,他脸上也没光啊。”
“何止,你过年时间在娘家待得久,没听说吧,傅寒声自己在食堂和食堂打饭的嫂子说,人沈行疆和姜厂长在北京过年的时候,特意跑到,骗了他钱的前对象那里,把他被骗的钱要回来了。”
“啥?还有这事儿呢?沈排长两口子心真善良,就算是我亲弟弟有这事儿,我男人都不见得帮忙,啥好事儿啊,谁碰不是得罪人,一身腥气,沈排长他们大过年的去找晦气,到头来钱不都叫海晓晓享受了,她竟然还有脸来找姜厂长的麻烦,太过分了。”
周婶子:“以后咱们都离海晓晓远点,她是条疯狗,挨谁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