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的心跳不属于自己,沈行疆动作孟浪几分,心跳变快几分。
她难耐的抓着沈行疆的衣服,无师自通地欲拒还迎,沈行疆扣着她的手,把人压在桌上,他俯身用牙齿咬开她的扣子,锋利的牙齿贴上来,感受到衣服被咬开的瞬间,姜晚婉呼吸卡在喉咙,有种自己被他开膛破肚的错觉。
紧张,炙火,呼吸加速,靠在喉咙的何止是呼吸,还有她头皮发麻下意识发出的声音。
沈行疆轻轻拨开衣服,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将无边春色纳入眼中。
“晚婉……”
姜晚婉闭上眼睛,皮肤上溢出薄薄的汗,像清晨,还和他表白,说了很露骨的话,吓得程团长心神不宁,咳了一下午。”
沈行疆把她的手指当宝贝把玩,聊起八卦都心不在焉的。
姜晚婉扑哧笑了下,秦小也真把那套说辞搬出来了。
可惜啊可惜,不能亲眼看到程大团长的反应了。
“程团长好福气。”
沈行疆没继续聊别人的事儿:“你真的能在两个月内弄出五百只鸡?”
“自然!”
姜晚婉自信得很。
……
忙碌的日子过得还是很快,转眼半月过去,头场春雨来得很早,淅淅沥沥,雨点比小米粒大一些,噼里啪啦砸下来,山雨朦胧,邪风阵阵,不少人都因为下雨倒下了。
譬如小产后的姜怜,本来想找姜晚婉麻烦,但是底下见红一直没好,从打到这里就在调理。
而程时关不见人影,她知道……来内蒙,程时关带了个和姜晚婉长得很像的小秘书,他眼下刚到这,工作忙腾不出手追姜晚婉,就拿那小秘书解闷。
这不是猜想,她有次看到程时关把那小秘书压在车里……小秘书的两条腿都支到方向盘上了,挂着里面的裤子,骚得很。
对感情她尽量不去奢求,那女人再怎么爬,都爬不到程时的心里。
只是个赝品罢了。
真正如鱼刺般卡在姜怜喉咙里……还是那姜晚婉。
除了姜怜,鸡舍里的赵丰年也生病了,原因是赵大脚她们那边的房子房顶漏了,下着雨呢,一大早把他找过去,让他用油布把漏的地方盖上,用砖头压着,前前后后在雨中淋了一个多小时,下来了一件干净衣服都没有。
赵大脚还嫌弃他身上脏,不许他进屋。
赵丰年只好饿着肚子回农场,眼下没有火车过来,他只能走回去,回去后许是着凉了,肚子一直疼。
疼得他冒冷汗,在炕上打滚。
雨天,姜晚婉记挂着农场的鸡,一早就拿着雨伞来农场,早上给成年鸡鸡架铺了稻草,又和朱大叔一起把炕烧了,两人将六百个鸡蛋全部翻个,让其受热均匀。
朱大叔耳朵不好使,不知道外面人怎么传姜晚婉,在他眼里,小丫头长得有多好看,就有多能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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