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在傻柱家受了刺激,扭头回家,躺在炕上裹着被子就开始蒙头生闷气。
贾张氏在一旁看见了,不由得撇撇嘴。
要搁在以前没接班的时候,谁这么挤兑她的亲儿子,她能背地里骂对方三天三夜,甚至让老贾再跑一趟把他们都带走。
但是现在,
成了工人阶级后的她,觉得自个儿往后就有了退休金,俨然不再把儿子当做唯一的依靠。
再加上进厂开阔了视线,在花姐看瓜天团又混的风生水起。
再看到儿子这副窝窝囊囊的样子,回想起他自打没了工作,就总是和那些个老娘们儿搅合在一起,心中便隐隐对这独生儿子有了几分看不起的意味。
‘哎,儿子看起来是靠不住了,只希望孙子棒梗以后能有点出息’贾张氏在心中感叹。
夜已深,
中院何家,张沈飞几人喝的酩酊大醉,互相搀扶着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秦淮茹后脚就进了何家大门:“傻柱,你喝醉了,赶紧回床上休息一会儿,屋子秦姐帮你收拾。”
傻柱睁开朦胧的醉眼,大着舌头说道:“秦姐,还,还是你,对我好
那边橱柜里,有我单独给您留的各种菜,您拿走。”
有单独留出来的菜啊?秦淮茹眼中露出一抹笑意。
本来是打算过来归拢剩菜的,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之喜。
走到桌前,把橱柜里的那一盆菜拿过来,又利索的把桌上的剩菜和菜汤都给倒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她这才看着傻柱,盈盈笑道:“傻柱,秦姐先把这些东西送回家,一会儿再回来给伱打扫。”
说完,一扭大腚就走。
傻柱睁着猩红的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开始收拾残局。
“哥,秦姐不是说一会儿她来收拾吗?”一旁正在写作业的何雨水好奇的看向他。
傻柱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嗐,小屁孩你知道什么?写你的作业去。”
都说他傻,其实他一点儿都不傻。
人秦淮茹就是那么一说,其实过来为的是什么,他心中再明白不过。
现在秦淮茹已经得到想要的了,怎么还可能回来??
他要是继续巴巴儿的等,那才是真的二傻子呢!!
傻柱自个儿把东西收拾完,交代何雨水写完作业把门给关好,便躺在炕上沉沉睡去。
老年人觉少,张沈飞回到家,老太太早已经躺下,屋里的灯都已经关了。
他喝了老太太给留的酸辣汤,又从炉子上提起提前坐的水壶,准备去浴室洗漱。
这年月能有个自个儿家里的浴室,已经足够这个院子羡慕。
要是大冬天的能在家里洗澡,那不夸张的说,够整条胡同羡慕好几年的。
现如今,张沈飞就是整个南锣鼓巷羡慕的对象。
张沈飞洗漱完,躺在炕上拿起之前在白老板那里淘换的插画版瓶梅,沉浸在了知识的海洋里。
学习,一天不学习是浑身难受啊!!!
当然,光学还不行,还得用!!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今儿学会了,明儿下了班找伊莲娜切磋一番,这就很好嘛。
就这么的,张沈飞苦学至深夜,直到月牙挂在树梢,才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又是新的一天,张沈飞罕见的起了个大早。
他从地窖里掏出两个红薯,站在家门口削皮打算煮粥。
不过可能用菜刀削皮的技术不过关,一刀子下去,连红薯带皮直接下去一个指头厚。
对门端着尿盆出来倒的阎埠贵见状,心疼的直嘬牙花子:“不是,大飞。你怎么能削皮呢??白薯的营养可都在皮上呢!!!”
“嗐,谁说不是呢?但我不是吃白薯皮咳嗽嘛。”张沈飞说着片儿汤话。
按照他的想法,这个话题到这里应该就终止了。
谁料阎埠贵听完,却是说道:
“也是,吃了咳嗽是不能吃,但也不能就这么浪费了不是?要不大飞,你这白薯皮给大爷我??”
虽说单吃白薯皮不合适,但自家煮白薯粥的时候,把这个加进去,也能凑个数忽悠下儿子不是?
啊,这个
要按照张沈飞的想法,白薯皮送给别人,肯定是不合适的。
但是这毕竟是阎埠贵主动提出的,性质就又不一样了。
把白薯皮都送给阎埠贵之后,张沈飞握着削好皮的白薯回家做饭。
进了厨房,关好门窗。从空间仓库里倒腾了三斤面粉,五斤棒子面,一斤大米,半斤油放在家里原本的容器里。
他经常这么干,少量多次,不让老太太发现。
大米粥煮白薯散发出香味的时候,张奶奶起了床。见孙子居然起早做饭,嚷嚷着今儿的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老太太,您甭看不起人,回头哪天我起个大早,给您做一顿羊蝎子,让您知道我的厉害!!!”
“一大早吃羊蝎子?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张奶奶坐在桌前装了一袋烟,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