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
许大茂又如法炮制,把剩下的半瓶酒都灌进了朱地栗的嘴里。
一切做完,他把酒瓶揣进兜里,看向等待在门口的张沈飞,傻柱阎解成,刘光奇。
“干得漂亮,许大茂你丫今儿才算是个爷们儿!!”傻柱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一整瓶的药酒呀,想当年傻柱不过是喝了三两,就跟小羊有了不可不说的故事……
这李厂长和朱秘书还不得把桌子给弄塌???”阎解成捂着嘴巴偷笑。
“大飞哥,咱们真的要在这一直等着吗?我怕长针眼啊。”刘光奇装的一本正经。
其实心里头好奇的一批。
这可是现场教学呀!!!可遇而不可求,今儿还不得好好的学学,长长姿势吗?
“成了,甭废话了,刘光奇你也别装纯,谁不知道伱丫的以前没少跟许大茂一起去动物园参观学习??
一会儿好戏就要开场了,你们赶紧都退到屋子外头。”张沈飞摆手,将几人都赶了出去。
……
又过了半个小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李副厂长被一阵小风吹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嘀咕着谁没关窗户,从酒桌前起身。
将窗户关上之后,只感觉浑身燥热,一扭头便看到朱地栗趴在另一侧的桌边。
似乎是因为睡得太热了,此时衣衫半解,艾窝窝似露非露……
嘶!!李怀德顿时激动起来,凑了过去,手就往朱地栗的口袋里掏去。
他跟朱地栗已经好了小十年了,深知这娘们的口袋里平时总是会装着润h用的东西。
这会儿一摸,果然便摸到了。
“嘿!!嘿!!丽丽,醒醒???”李怀德迫不及待的揉了一把软趴趴的艾窝窝,喊道。
“李?是你……”朱地栗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李怀德的热情了。
此时看到他看着自己的那双已经绿了的眼睛,感受着对方的动作,忍不住的一股热血也涌上心头:
“死样儿,你还记得我呀!!我还以为你的心里就只有那个刘岚那个s货了呢……”
朱地栗一手勾着老李的裤腰带,一席话说的含羞带嗔。
“我没有,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那刘岚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个不知好歹的贱货!!
我心里只有你,你看你整治刘岚,我不也没说什么嘛……”老李此刻j虫上脑。
虽然因为怕朱地栗的举报信连累到自己,背地里他做了不少小动作,终于摆平了这件事,心中难免有怨气。
但谁让自个儿现在的小脑控制了大脑呢???也就没时间再跟这个老娘们掰扯什么了……
大战如蘑菇云一般爆发,哼哼哈嘿,霹雳啪啦声不绝于耳。
小包间外面,阎解成,刘光奇,傻柱听的面红耳赤。
“还,还能这样吗???哥们儿今儿可算是长姿势了……”
“我以前单听大飞哥说过旱道和水道……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别的……”
“皮带这么弄,不会出人命吗??”
两人一边趴在门上听懂景区,一边探讨。
“啧啧啧,瞅瞅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许大茂到底是在八大胡同吃过见过的,此时显得比那几个人淡定不少。
再看张沈飞,只是面无表情的在抽烟。
许大茂不禁感叹道,还得是大飞哥呀,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淡定的一批。
自个还是得再练练,练出这种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慌的架势。
李怀德两人本来就喝醉了,又有红毛药酒加持,不顾一切地大战了三百回合,
一直忙活到凌晨十二点多,妥妥的夜黑风高时候,这才累的沉沉睡去。
待到小包间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房门再次被打开,许大茂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
他将地上散落的衣物都抱起来,走出去,交给等候在门口的傻柱。
“嘿,接下来就看我的吧。”傻柱并没有拿手接过衣物,而是拿了一根棍子挑起来,走进伙房里。
他点起一根火柴,点燃一把稻草之后,田径炉灶里又加了几根软拆。
最后用棍子挑着朱地栗和李怀德的衣服都填进了灶坑里。
坑中火光一闪,两人的衣服便顿时化为乌有。
做完这一切,傻柱扔下棍子,拍拍手,有头朝着跟着自己的张沈飞几人嘿嘿一笑:“走吧,兄弟们。明儿早上,咱们就擎等着看好戏了!”
四合院五小君子离开轧钢厂,背影中深藏着功与名。
张沈飞回到家之后打开房门,就听到炕上传来田小枣规律的呼吸声。
很明显,这丫头早就睡着了。
张沈飞顿时不悦的挑起眉梢,男人不在家居然自己就睡了??
这丫头……不成,必须教她做人。
金箍棒出场,狠狠一棒子抽下去。
刚擒住了几个妖,又降住了几个魔……
吃俺老孙一棒!
睡得正香的田小枣:“……”
不是,张沈飞,你丫有病吧?大半夜的自个不睡,也不让别人睡???
但很快,她就没有精力再想什么了……
……
翌日一早,
一九五七年腊月二十九。
轧钢厂年前最后一天班。
今天是个好天气,一大早朱红的朝霞便染红了天际。
一食堂里,
几个四五十岁的大妈依然是最早一班来到伙房的。
她们都是伙房的杂工,每天早上过来打扫卫生,做些准备工作。
几人到了伙房之后。
跟贾张氏同样隶属于花姐看瓜集团,并且同是骨干成员的宋姐就习惯性的准备去小包间开窗通风。
推开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