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来的路上,听到老顾说陈雪茹给自己生了儿子时候就想好的。
此时见陈雪茹询问,张沈飞便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已经想好了,孩子的大名就叫张捍东。至于小名,你来取就好。”
不是他不想取逼格更高一些的名字,只是往后的年份不安稳。
总有些王八蛋吹毛求疵,实在找不到问题了,从旁人的名字里也能硬划拉出毛病。
就比如《人s间》中的后来改名为“唐向阳”的唐朝阳。
他为什么改名?就是因为他父亲提前预料到了,有人会用“唐朝的太阳”发难。
谁知道即使改了名字,依然有人抓着这件事不放。虽然在他父亲“一颗h心向太阳”的表忠心下,顺利化险为夷,但也足以可见文字狱的可怕之处。
真到了那个地步,要是不能脱险,就是要命的后果。
有这样的预知能力,又早有其他打算。张沈飞自然不怕被人文字狱,抓住什么把柄。
但只这样还不够,他打算反其道而行,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万一到时候陈雪茹母子还在四九城,要面对那些爱从名字上挑毛病的人,
那他就要让他的儿子从名字起赢在起跑线上,甩别人八百米。
捍东,捍东!!!捍卫……又h又z。
他就不信,哪个王八犊子还敢从名字上找他儿子的不自在!!!
陈雪茹并不知道张沈飞的谋划,作为一个商人,一个祖上富了好几代的商人,她早已经敏锐感觉到目前环境的变化。
此时,听到张沈飞给儿子取的名字,登时两眼一亮:“这名字好,有了这個名字,不说相当于有了道护身符可也差不了多少。”
“行啊,这就读懂我的用意了。”张沈飞很满意,小富婆果然是小富婆,脑子就是好使。
刚出生的孩子每天要睡二十个小时以上,
张沈飞抱着亲热够了儿子张捍东,便把他轻轻放在床的里侧。
扭头询问陈雪茹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又问她奶水够不够。
只随口关心的一句话,陈雪茹芙蓉般的俏脸霎时间红了:“没,没奶……刘妈说,初乳不好吸,孩子小,没劲儿。需要,需要……”
“需要什么??是需要什么贵重药材还是什么珍奇补品???你赶紧说,我想办法解决。”眼瞅着亲生儿子儿子要饿肚子,张沈飞急了。
小富婆这辈子这觉得从没这么不好意思过,声如蚊呐:“刘妈说,得爸爸帮忙吸,通一下r腺……等通畅后,孩子才能吃上母r。”
从早上五点多开始,她就觉得某处胀痛,连带着腋窝下面都憋出了几个核桃大的疙瘩。让孩子试了几次,总是不行,反而把娘俩都累得够呛。
此时见张沈飞问起,也就顾不得要脸,把刘妈的话复述给了他。
啊???吸一下啊???张沈飞笑了,这不是义不容辞的事情吗???
他二话不说翻身上炕,挽起袖子,又拉开陈雪茹的被子,解开……
一番操作猛如虎,水管子顺利疏通,溪水潺潺。
可能是在刘妈这里吃得好,陈雪茹营养丰富,汁水充盈,左右儿子还在熟睡也不饿,张沈飞索性喝了个饱。
最后,抬手擦了擦嘴角的乳白水珠,抱着陈雪茹聊起分别之后彼此的近况。
陈雪茹下乡已经三个月,不夸张的说,在这个农村还在烧灯油的时代,再加上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她知晓城市事情的途径已经完全中断。
知道的少有的那些农村的事情,也都是从刘妈夫妻口中,而那些信息又多半都是负面的。
此时听到张沈飞说起这段时间政策上的一些变化,陈雪茹长吁短叹:
“‘砍zbzy尾巴’,是不是就意味着以后我们拿不到股息了???”
可是当初加入公私合营的时候,明明说好了的他们这些私方经理拿百分之五的年息,并且保持七年不变的啊!!现在才过了三年,怎么就又变了???
还有赎买,现在难道也不作数了?真要那样,拥有十家连锁店的她可就亏大发了。
张沈飞摸了摸她的手:“别急,这件事我研究过了,这次的‘砍zbvy’尾巴只是提出了口号,并没有实施,即便是真的要开始,也大概率跟你们这些签订了合同的无关……”
他记得真正的砍尾巴得到农业学大寨时期,想来这次应该是没有实施,还能再撑几年。
陈雪茹闻言并没有松一口气,依然紧蹙着眉头:“大飞,我怎么觉得很多事情老是变来变去,朝令夕改的有点不靠谱。
你说,我这十座绸缎庄还能维持到赎买的时候吗???”
之前签订公司合营合同的时候可是说好了的,七年中施行的是四马分肥,最后采用和平赎买政策。
可现在,各方面变得越来越强硬。
再加上之前她听张沈飞的,疯狂扩张绸缎庄开了好几个分店,又把固定资产,存货什么的做价做的虚高……
这段日子住在刘妈这里,天天听着大大f,放wx,又听到张沈飞说现在城里也不安分,甚至还有闹起粮荒的征兆,陈雪茹一颗心越来越没底。
这绸缎庄可是她一辈子的心血!!!要是没了,她不如死了算了!!!
张沈飞见状立刻便明白她在担忧什么,其实岂止是陈雪茹,就连其他的那些人嘴上不说,心里很是忐忑。
现在的z国,属于摸着石头过河,曲折中探索,走些弯路,甚至未来摔一些跟头,头破血流都不可避免。
道路是曲折的,前路是光明的。
但是,这些话他没办法跟陈雪茹说。
他只能安抚一般的拍了拍陈雪茹的手:“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月子坐好。在这一个月里,把我的儿子给喂好,其他的都不用你管。”
之前两人商量好了的,陈雪茹生完孩子顶多在刘妈这里待一两个月就要回到独自四九城。
然后再等几个月,孩子才能回去,再以收养的名义落在陈雪茹户口下。
就是因为母子两个待在一起的时间不久,张沈飞才更觉亏欠自己的长子,想让他多吃几口珍贵的母乳。
陈雪茹又是长叹一口气:“话是这么说,但是那绸缎庄可是我这么多年的心血,你让我怎么不惦记??”
张沈飞斜睨着她:“陈雪茹同志,你是不是忘了自个儿是有男人的人???
有我在,不管是绸缎庄还是咱们的儿子,还是伱,我都能护得周全。
我知道你是个女强人,但是铁人也有累的时候,该依靠自个儿男人的时候,还是得依靠。”
“大飞,你说这个话的样子真帅。”陈雪茹紧紧依偎在张沈飞身边,一颗头贴着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