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笑一声:“梵剑派家大业大,他们赔。”
“哼!惊鸿剑客,你偷袭我师兄,害他失了右臂,还敢如此嚣张,当真可恶。”梵剑派中的一位脸颊深凹,霜鬓两边,手持月牙剑鞘冲天剑,身穿不僧不道儒袈裟,显得异类,但又是标志。
“我去,你别以为你们梵剑派家大业大就可以诬赖人,明明是他偷袭我,被我反击倒地,我也没打他右臂,只是打碎他的右手小拇指骨头,可别把这脏水泼我身上。”惊鸿剑客却来了个如数家珍。
“还有你们啊,我都和你们打过一场了,你们拿我也没辙,何苦在寻我麻烦呢,早早回普陀观,把你们师父找来和我唠嗑。”
梵剑派一十八人尽皆怒目而视,可还真就无一人上前与他比剑谈道理。
不过就在惊鸿剑客嬉笑面庞,志得意满之际,忽然这群梵剑派门人的脸色尽皆大变。
“师父…!”
一声声师父随后在堂中此起彼伏。
惊鸿剑客微觉讶异,但也不转身,他的剑心已然察觉身后大街上站了一位高手。
实力远在他之上,恐怕还在他的授业恩师之上。
难道这些臭鱼烂虾的师父真的来了?惊鸿剑客心中大惊。
他的手紧了紧,把长剑抓住,不敢有一点松弛。
只是他在酒馆大门站了许久,心神紧绷许久,也不见身后那人动手。
他缓缓转过身,想要看看街上情况。
只见街上已不见人,对面的面摊也只剩下热气腾腾的沸锅在滚着稀烂的面条。
至于那群梵剑派门人的师父,他离惊鸿剑客也只有七尺,正立身在大街上,可他没有看着惊鸿剑客,面朝大街尽头,毫不理会他人。
惊鸿剑客循着他的目光看向大街另一头。
此刻正有一道身影缓缓走来,步伐轻快,面容憔悴,身形瘦高,手持朱紫翡翠点缀剑鞘的长剑。
是谁?惊鸿剑客心底泛起一个想法。
或者说那个江湖传言。
他来了。
那位可以独自冠以剑客名号的人。
只是他不是应该去无叶州的无叶城,找梵剑派的普陀观吗?
剑客走路不快,可若不时时盯着,他可能就已经到了眼前。
“你来了,等你很久了。”这位梵剑派的大人物装出轻描淡写地样子。
可剑客对他的招呼不屑于顾,只走到酒馆门前,把他途经。
在梵剑派的大人物表情僵硬的时候,剑客忽然就在酒馆门口停下,且就站在惊鸿剑客与那人中间。
剑客看着惊鸿剑客。
惊鸿剑客因此而觉得浑身血脉仿佛都凝固,一身寒冷,仿佛被置身在冬日的冰水之中。
然后剑客却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一盅酒,热一下。”剑客走入大堂后,发出了他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