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德贵不停地抽烟,然后斩钉截铁道:“你晚上弄点酒菜,我请耀堂吃饭,当着耀堂的面,跟小秋说清楚。这事儿是我不对,我给他赔礼道歉。”
王香萍看了一眼丈夫:“你是他老子,你给他道歉,这不是逼他么。”
许德贵猛吸两口烟:“只能这样了,再不说清楚,万一回头他说了出去,平白影响小曼的名声,耀堂能拿刀砍死我!”
王香萍听到丈夫的话之后,叹了口气:“那就这样吧。”
许砚秋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冷汗。
谢云舟的态度那么坚决,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多。
以前顾小曼是赌鬼的女儿,兄长是个残疾人,跟谢家云泥之别。现在她考上了省里最好的大学,市状元,和谢云舟成了校友。
单从个人来说,二人实力相当。
反倒是他自己,跟顾小曼拉开了距离。
以前他是队长的儿子,是派出所所长的侄子,现在这点优势已经没了。
虽然父亲是保卫科副主任,但顾叔在机修分场,压根不归父亲管。
而且,他上的大学比顾小曼差了好多。
许砚秋伸手扶住门框,他想起谢云舟的那些话,心里越发忐忑。
许砚秋从刚才的喜气洋洋变得焦躁不安,他本来很期待父亲公布婚事,现在又害怕起来。
许德贵见儿子站在门楼里发呆,喊了一声:“小秋,怎么不进来?”
许砚秋对着父亲扯了扯嘴角:“爸回来了。”
许德贵嗯一声:“晚上请你顾二叔吃饭。”
许砚秋的心又揪了起来,请顾二叔吃饭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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