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儿两个坐下一起吃饭。
谢文哲有些好奇:“你去庐州干什么去了?那孩子的助听器不是都买好了么?”
谢云舟刚睡醒,先喝了口水,然后实话实说:“我去买了条红纱巾。”
谢文哲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陷入了沉思,这是什么路子?大夏天的要红纱巾?夏天送点别的不好吗,新安买不到红纱巾吗?
他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夏天的买那个做什么?”
谢云舟给父亲舀了一勺子菜:“小曼的红纱巾不小心飞到那棵大槐树顶上去了,这几天不知怎地,纱巾不见了,然后她总是做噩梦。”
谢文哲哦一声:“是不是路口那个?我听说好多人在那里祈福。”
谢云舟嗯一声:“我听砚秋说,最开始是小曼的纱巾飞到上头去了,后来大家都争先效仿,把那里当祈愿树。这两天她的纱巾不见了,我担心影响她的气运,准备再挂一条在上头。”
谢文哲小声嘀咕:“没想到你们科大的学生都这么迷信。”
谢云舟没说话,心里开始盘算怎么把纱巾挂上去。
天黄昏时候,顾小曼,哦不,苏瑾瑜被孩子的哭声吵醒。
她揉了揉眼睛,屋里咋有哭声?小海来了?还是许大丫来了?
她睁开眼睛,还没弄清楚情况,有颗毛茸茸的脑袋往她怀里钻。
苏瑾瑜吓得差点把怀里的东西推开。
怀里的小孩一边哭唧唧一边把头往她胸口上拱,要吃奶。地上有另外一个小孩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喊妈妈。
苏瑾瑜惊呆了,然后脑海里铺天盖地的信息袭来。
这是她生的两个孩子,大的男孩,两岁八个月,小的女孩,十个月。
她,苏瑾瑜,有房有车有男人有两个娃,还有公务员工作,虽然因为“得病”被调去后勤岗位,但也是衣食无忧。
苏瑾瑜用了不到五秒钟就搞清楚了当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