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回去吗?”陈败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管亥,轻声的询问道。
divcss=&ot;ntentadv&ot;就算是选择等待,最少也应该回去带领着自己手底下的众人,想办法的撑过了这一段不知道多长的时间吧。
届时等着玄德公的收服,从此名正言顺的活在太阳底下,不用怕被别人带走脑袋,当做军功,随时提心吊胆的活着。
“陈败,你说,如果换作是天公将军,他会怎么做?”管亥看着陈败,在联想起之前自己看到的小姐,随口问道。
陈败听到这话却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明明这才过去没几年,却总感觉天公将军离自己好远,果然,还是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了,都差点让自己忘记了,曾经自己所经历过的悲惨生活了。
天公将军啊,他陈败的所作所为,应该对得起天公将军的交代吧?
“明明当时我们都活不下去了,天公将军靠着自己的能力,强行带了我们一程,让我们能活到现在。”管亥语气当中充满着感慨。
以天公将军的能力,倘若不带领他们,或许能活得很好,非常好。
至少不会思虑黄巾的路,最后变成那个样子。
“天公将军啊,明明过去了好几年,却总感觉好像就在昨天。”管亥充满感慨的继续说道。
陈败看着和自己完全不是同一感觉的管亥,更加的沉默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够安抚眼前这个汉子。
“你说,玄德公比天公将军如何?”管亥看着一旁坐着的陈败,随口问道。
陈败继续保持着沉默,对于这一个问题,他依旧无法给出答案。
但是有时候保持沉默,也是一种答案。
管亥看着这个样子,内心当中就已经有了选择,曾经的黄巾渠帅尚且如此,他这个大渠帅,又怎么可能输给他?
“陈败,我走了,如果有时间的话,祈祷玄德公不变吧。”管亥从地上撑了起来,随意的拍了拍手,解开了一旁马的缰绳,用手牵着马,对着陈败说道。
“管亥,你这是要干嘛?”陈败看着已经收拾好的管亥,内心当中充满了不解,同时进行询问道。
“天公将军的教导,犹如在耳边回响,看了看你手底下的人,在整个泰山郡的黄巾,我才明白,黄巾需要的只是安静平和的生活,有房子住,有饭吃,有田耕种,而不是跟着我,在那里苦苦挣扎。”管亥随意的说道,平静且洒脱。
“管大渠帅,何以至此?明明只要等待就好了呀。”陈败看着这个样子的管亥,尊敬的说道。
“时间不确定,我不敢赌,我那里的粮草不够,我赌不起,因为我背负不了上百万人的生命。”管亥谈笑间充满了洒脱,同时指了指自己,笑着说道,“但我本人自己一个人的生命,我还是可以背负的,这个赌注,我还是敢赌的。”
说完以后的管亥,翻身上马,握住手中的缰绳,调转马的方向,直奔奉高而去。
陈败注视着这个样子的管亥,双眼充满了泪珠,跪在了地上,注视着管亥的远去。
随后远处传来一种特殊的内气,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属于内气本人的意志,陈败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了,其中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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